難道是因為這具身體,以前沒吃過辣椒,所以剛才才會被辣成那樣?
只有長期食用辣椒,體內(nèi)的辣椒素受體才會逐漸適應刺激,降低對辣的敏感度,這就是飲食習慣。
“筷子給我?!辈塘盅缭较朐接X得有道理,伸手向徐蝶衣要筷子。
徐蝶衣笑著遞了過去,“狗兒莫要吐舌頭噻?!?/p>
蔡林宴懶得鳥她,也用筷子夾了塊雞肉,放進嘴里,辣椒的刺激,再次在口腔彌漫開來。
但畢竟不是直接吃辣椒,蔡林宴覺得這具身體,還能適應。
徐蝶衣見他竟沒像剛才一樣嘶嘶哈哈的,有些失望,然后語出驚人,“狗兒,勞資是真嘞吃過屎坨坨?!?/p>
蔡林宴:“???”
楚云舟,廚子:“???”
“噗!”
終于,蔡林宴一陣反胃,將嘴里的雞肉吐了出來,然后不自覺地吐了吐舌頭。
“哈哈哈?!毙斓滦臐M意足地拍著桌子大笑起來,然后指向蔡林宴,“你們快看噻,狗兒又吐舌頭嘍。”
蔡林宴瞪著徐蝶衣,媽的,老子今天就跟你這個瘋批女人拼了。
但就在這時,一道略顯遲疑的聲音在客棧外響起,“請問,誰是龜……龜兒子,我是城南綺羅閣的繡娘,奉我們掌柜的之命,來送衣裳?!?/p>
蔡林宴頓時怒目而視。
“龜兒子在這兒?!毙斓滦χ噶酥覆塘盅纭?/p>
“咦,掌柜的,你也在啊。”一個二十來歲,捧著一摞衣裳的女人,聽到徐蝶衣的聲音,連忙快步走了進來。
然后滿臉好奇地,打量著被徐蝶衣稱為“龜兒子”的蔡林宴。
這龜兒子好年輕,也好俊俏啊。
蔡林宴也顧不上,跟徐蝶衣拼命了,連忙快步上前,“這就是那六件旗袍?”
近看更俊俏了。
“嗯嗯?!迸四樕⑽⒁患t,“公子看看,可有什么問題。”
徐蝶衣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龜兒子還公子嘞?
蔡林宴也沒客氣,認真檢查了一番,確定幾件旗袍都沒問題后,才收了下來。
正準備把這幾件旗袍,放回房間時,徐蝶衣卻忽然來到近前,并將手伸到近前。
“干什么?”蔡林宴沒好氣道,“老子不想跟你這吃過屎坨坨的人說話,你看不出來嗎?”
徐蝶衣似笑非笑道:“你這狗兒好大的忘性,勞資好心給你提個醒,是哪個狗兒答應勞資,半月內(nèi)做好這些衣裳,就給勞資點油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