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這有一份快遞,顯示寄件人是周夫人,所以前臺送來了總裁辦。”
助理推開門,將手中的快遞放在辦公桌上,極有眼力地退了出去。
周敘白低頭輕笑,捏了捏我的肩,“送的什么還要用快遞?”說著走上前。
絲毫沒注意到我陰沉至極的臉色。
當快遞里,那套帶著毛絨尾巴的情趣睡衣顯露出來時。
一貫克制的男人難得紅了耳尖。
“鳶鳶,你……喜歡這樣的?”他急忙將蓋子蓋上,轉(zhuǎn)身而來。
我被氣笑了,氣得胸口隱隱作痛。
一把將快遞扔在地上,眼角泛起了紅,“這不是我寄的,可笑嗎?你有幾個周夫人?”
周敘白愣住,想到什么后帶著心慌。
“我不知道是誰寄的!”他急忙上前解釋。
我蹲下身,撿起了一張賀卡,手指尖都在發(fā)抖。
「敘白哥,請收下我的禮物。綿綿留?!?/p>
“周敘白,你當我不存在是不是!我林知鳶的臉也是她這種下等人可以打的?!”說著將賀卡扔在他胸口,帶著憤怒。
“下一步是不是上床了,也能解釋成蓋著被子純聊天?!”
周敘白看著賀卡的字眉間緊緊擰在一起。
“知鳶!”他用怒氣掩飾心慌,“注意你的言辭!什么下等人,她是我周家人”
我冷笑,走到落地窗前有些無力。
“周敘白,你從來沒讓我碰過你的颶風(fēng),為什么讓周文綿騎?”
“結(jié)婚的時候我說想去蹦極,你告訴我周家兒女禁止參加這種極限運動,又為什么破例帶著她跳傘?”
“還有跳傘前一晚,你徹夜未歸,去哪里了?”
我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盡管已經(jīng)準備離開他,可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落下。
以前的我,根本不會像個懦夫一樣偷偷抹眼淚。
我瞬間拭去,仿佛眼淚只是我的錯覺。
周敘白僵在身后,眼神帶著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