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一說出口,便有不少夾雜著陰沉、玩味、苦悶、羨慕的視線投去。
“久野?!北痹遵R目光一冷,豎起手指抵住嘴唇,示意她閉嘴。
就算她出校門直接失蹤了,北原白馬都不會感到奇怪。
久野立華撇了撇嘴。
霧島真依的手心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因為靠得太近,就連她自己都開始連帶著感到羞恥了。
這個人活躍到說是暴力也不為過了,暴力到就像一條巨大的鯨魚,只是躍出海面再落下,就能讓底下一大堆小魚傾覆。
霧島真依啐了口唾沫,她感覺自己就是那其中的小魚。
“好了好了?!?/p>
北原白馬拍了拍雙手,故作無奈地歪著頭,苦笑了一會兒說:
“這也太傷腦筋了,本來就是從札幌大學(xué)畢業(yè)的,如果我再不做出點成績,簡直就要坐實札幌大學(xué)音樂教育專業(yè)的含金量了?!?/p>
(請)
11如果要的話,也會毫不猶豫的給
“噗——”
幾名笑點低的女孩子直接笑出聲,結(jié)果笑本身就會傳染,幾十個人都稀稀拉拉地笑了出來。
北原白馬用粉筆頭在講臺桌上打著轉(zhuǎn)兒,笑著說:
“我想了解大家真實的想法,而我的真實想法只有一個?!?/p>
話畢,他在黑板上洋洋灑灑地寫下了幾個字——
「全國大會」。
結(jié)果很快,音樂教室里就像逐漸升至沸騰點的油,學(xué)生間的竊竊私語聲就像細(xì)小的油泡般浮現(xiàn)。
“老師,這個是不是太強求大家?”
齋藤晴鳥蹙著好看的眉頭解釋道,
“這個跨度太大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而且大家平日學(xué)習(xí)也挺累的”
見到晴鳥說話,由川櫻子的話語幾乎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道:
“對,以目前社團的能力來看,我們實在不應(yīng)該考慮這個,”
“我知道跨度很大,因為從「全道大會」再進(jìn)入「全國大會」,高中a編成的名額只給兩所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