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準備獨自一個人去廁所的時候,有人從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回頭看,只見拿著兩瓶寶礦力的齋藤晴鳥正朝著她笑。
“這些天好忙,都忘記給你買水了?!彼f出瓶子。
“謝謝”
齋藤晴鳥扭開瓶蓋,她能看見臨近瓶口處的液體微微地搖晃,載著一輪太陽的光暈在漂浮著。
“惠理你,應(yīng)該會站在我這邊的吧?”她突然問道,像是在為上次舉手的事情發(fā)問。
她的語氣明顯長滿了刺,讓神崎惠理有些慌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昨天的一幕始終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這樣真的好嗎?”她小聲地說。
齋藤晴鳥的瞳孔有一瞬間放大了,可是馬上又被她一貫的笑容覆蓋過去。
她狀甚愉悅地輕哼出聲:
“那算了,惠理你只要保持中立就可以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干?!?/p>
(請)
40主角不是它
“”
“反正對我來說,誰來當小號的第一旋律都無所謂,不管是誰,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p>
齋藤晴鳥微微歪著頭,手指不停揉搓胸前的發(fā)絲,聲音黏人般地說道:
“只要最后站在臺上的人是月夜就好,只是那個人太刺了?!?/p>
神崎惠理有些詫異地抬起頭,齋藤晴鳥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那雙眼眸仿佛是河床上被水流沖涮圓滑的美石。
她的視線強而有力,僅僅是兩個照面,神崎惠理就退縮了。
“我不會放棄的?!?/p>
齋藤晴鳥笑著說道,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我是不會一直放在心上的,月夜她就是一個愛考驗別人的人,我明白她的?!?/p>
神崎惠理的視線瞥向一邊,落在三年a的門牌上。
“去廁所嗎?你只要出來,基本都是做這件事的吧?畢竟惠理你平時也沒什么能做的?!饼S藤晴鳥說。
“呃——”
神崎惠理的聲帶悶悶地發(fā)出聲音,卻說不出任何話,唯有指尖微顫著。
“去嗎?”她又問了一遍。
“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