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老師,北原白馬自然會選擇告訴她的家里人,可同樣作為一名老師,他多少懂得如何尊重學(xué)生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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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狠狠拿捏大小姐的把柄
“如果我說會呢?因為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以我的視角來看,你不僅沒在好好念書,反而在外面當(dāng)鋼琴的指導(dǎo)老師,家長和老師都不會放心的?!?/p>
北原白馬滿臉平靜地闡述著事實,此時他手中掌握著的,是唯一一根能和長瀨月夜聯(lián)結(jié)起來的線。
如果能從長瀨月夜這邊知曉些什么,可能神崎惠理的狀況也會有所緩解,對他而言沒有壞處。
“其實我”
涼爽的風(fēng)攪動了空氣,撫上長瀨月夜的臉頰,
“我根本沒想考什么東京大學(xué),我想去的學(xué)校是東京音樂大學(xué)學(xué)習(xí)器樂專業(yè)。”
北原白馬頓時呆若木雞,隨即忍不住苦笑。
在他耳中,這句話無異于——
「哈哈大家都好厲害啊,不像我,家里人要我去考東京大學(xué)(笑臉哭),但我的心里只想去東京音樂大學(xué)(捂臉笑),滿足家里人的期望可真難?。ê诡佇Γ?/p>
“那這件事,我覺得你是不是和你家里人聊一下比較好呢?”
長瀨月夜咬著牙說:“就是因為聊了沒效果才會變成這樣”
兩人來到十字路口停下。
她家似乎在元町,不過有錢人的基本都住在這一帶,望過去都是能看清函館灣的獨棟別墅。
“那這和你打工有什么關(guān)系?”北原白馬看著在黑夜中有些刺眼的人行道紅燈說。
長瀨月夜沉思了半響,深吸一口氣,胸部高高地膨脹起來。
少女像是在表明嚴(yán)肅性,不動聲色地抬起頭凝視著北原白馬,小臉清冷地說:
“北原老師,您能向我保證,不和任何一個人說?”
北原白馬點點頭:“嗯,我保證?!?/p>
“如果騙我,你就要喝一千噸鍵油?!遍L瀨月夜說。
為了表明態(tài)度,北原白馬深吸一口氣,挺直腰身說:
“我答應(yīng)你,如果告訴別人,我就喝一千噸鍵油?!?/p>
長瀨月夜對著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恰好綠燈亮起,兩人沿著斑馬線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