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既然也無甚異常,難不成說明他到了娶妻的年歲?
(請)
羅敷有夫
“沒什么,興許只是我想多了?!?/p>
霍訣看了眼滿臉疑惑探究的晝羽和叢陽,如常道:“走吧,去北鎮(zhèn)撫司?!?/p>
晝羽和叢陽對視了一眼,撓了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等到他們?nèi)说搅吮辨?zhèn)撫司的時候,就見門口停了輛青蓬馬車。
從霜掀開馬車簾不住張望,目光一凝欣喜道:“夫人,霍鎮(zhèn)撫來了!”
“可要奴婢去取那玉佩?”
虞令儀搖了搖頭,冪籬遮掩下的面容猶帶霜色,清淺道:“你傷得比我重,本就喚你在府里躺著,如今還要和我出來已經(jīng)是勞心勞力了?!?/p>
“那是我母親留下的遺物,我親自去拿回來?!?/p>
那白玉佩上刻著的“絮”字,正是她生母董春絮的閨名。
昨夜她發(fā)現(xiàn)那枚白玉佩不見了之后,和從霜一起找遍了扶湘院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今晨去和陸老夫人請安時也順便看了裕安齋外,四下都沒有看到。
從霜便說興許是在那北鎮(zhèn)撫司霍大人那里。
畢竟她們昨日去承香寺時,那玉佩還好好的在虞令儀腰間懸著,若今日這北鎮(zhèn)撫司沒有,她們只得去城外的承香寺了。
虞令儀緩緩下了馬車,抿起唇望向正跨步過來的霍訣。
隔著冪籬薄紗,身前男子一身玄色箭衣身姿英挺,一邊緊著袖口一邊漫不經(jīng)心道:“陸夫人一早就來了我這北鎮(zhèn)撫司,可是有何要事?”
那尾音上揚,恍惚有種恃美逞兇的漂亮與惡劣。
虞令儀斂了心神,輕輕屈膝道:“妾身見過鎮(zhèn)撫大人,妾身今日前來,是想問問鎮(zhèn)撫大人可曾見過如此紋飾的白玉佩?”
她一邊說著一邊自袖中拿出了一卷薄紙,遞到了霍訣身前。
為了避免麻煩,虞令儀將那紋樣畫在了紙上,也能多些方便。
誰知身前男子卻一動不動。
“霍鎮(zhèn)撫?”
霍訣聽著這個聲音,登時如遭雷擊。
他昨夜夢中那個辨不清面容的女子,正是這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