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不想見到他。
她沒想到他這幾天都住在她隔壁。
“沒良心。”
陸硯冷冷說了一句,就提著保溫桶從她身邊走過去。
虞喬終究還是心里過意不去,問道:“那個……他還好嗎?”
陸硯頓住腳步,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你不會自己去看嗎?”
他說完,就走了。
虞喬看著陸硯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nèi),在原地站了許久,她是有點后悔開門出來的。
可是,陳晉年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她記得那天他流了好多血。
想到地板上的那些血跡。
想到那天晚上他疾步朝她奔過來,成為她的救命稻草。
想到他抱著她,被捅了一刀。
虞喬來到病房門口這里,遲疑了一下,還是抬手敲了門。
“進來。”
虞喬握住門把把門擰開,抬腳走了進去。
陳晉年穿著病號服,正坐在病床上打電話,看到她來,顯然是有些意外的。
“這一塊的業(yè)務(wù)回報率太低,先砍了吧?!?/p>
男人很快把電話掛了。
虞喬有些不大自在:“我打擾到你了?”
“沒?!?/p>
簡單的一個字吐出,就沒有其它的話了。
陳晉年不說話了,虞喬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兩個人就四目相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男人那雙漆黑深沉的瞳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虞喬唇瓣抿了抿,還是先出聲打破了沉默:“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