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孝聿,我動動你又怎么了?你給我記住,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妻主,就算我要扒光你,你也是不能反抗的吧?”
“你能有點廉恥心嗎?”凌孝聿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也能從眼前這個雌性的嘴里說出來,她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全是在偷聽偷看的雄性嗎?
“對自己的獸夫都要有羞恥心的話,以后還怎么造崽子?”毓明殊的話卻是一句比一句勁爆,“你說是不是?”
問他的時候,毓明殊還拽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又朝著自己拉近了幾分。
幾乎就是臉貼臉的距離。
近距離對上她漆黑的眸子,凌孝聿徹底慫了,都說雌性難纏,那對他來說,毓明殊無疑就是最難纏的那個。
她太知道怎么抓自己的弱點了。
“我錯了,我是狗,我求您別說了?!?/p>
如果毓明殊繼續(xù)和他硬嗆,他可能還不會這么快就敗下陣來,但是這些葷話,就是他臉皮再厚,也有點接不上來。
“乖狗狗?!痹诹栊㈨渤姓J自己是狗后,毓明殊就直接伸手在他的銀發(fā)上用力地揉了幾下,還順便送給了他一些精神力,去舒緩了他臉上的傷口,“你以后也不要隨便打架了,弄傷了,我不喜歡?!?/p>
“你不是只知道心疼重越的嗎?”
(請)
太有廉恥,怎么造崽?
凌孝聿因為她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有那么一絲的失神,順口就說出一句,帶著點酸味的話。
雖然他和重越打完架之后,她眼里只有重越的樣子,確實讓他難受了,但是把那樣的話問出來,他也后悔了。
毓明殊這個惡毒的雌性,還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他呢。
“你們受傷,我都不喜歡,因為我不喜歡我的東西,變得不漂亮?!?/p>
毓明殊刻意模糊了這個問題的答案,說了些別的,因為在她心里,其他獸夫,確實是沒法和重越比。
剛才她不過是摸他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口,隨手為之而已,就和撿回那只崽子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話已經(jīng)這樣說了,她只能多摸摸凌孝聿的臉,為他的傷口又注入了一些屬于雌性的精神力,來證明自己確實很重視他的容貌。
凌孝聿:“!”
他卻被毓明殊摸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終于忍不住撥開了毓明殊的手。
“你還是關(guān)心重越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