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頁）

再次看了我下體一眼，已經(jīng)沒那么挺了，欲言又止的，只得長長一嘆「唉」。

「多想想學習吧，媽也老了」。母親這話很是莫名其妙，前后不能銜接，但仔細一想，又蘊含著一層意思。她是勸告我看在父母日益蒼老的份上，應(yīng)該好好學習，將來報答？還是勸我不要對自己的母親動邪念，畢竟母親年紀也大了？

「睡吧，你關(guān)燈?！?，看來母親對剛才的一切還有芥蒂，都不敢自己動手關(guān)燈了。

我，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切如常，本來昨晚也是沒發(fā)生什么嘛。一個聰明的女性，要懂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沒有較好的能說服人的說辭之前，不去觸及，自然淡化，母親看來深諳這一點，日后可知。

我的生活也照舊，白天網(wǎng)吧流連居多，夜晚看片，有床戲鏡頭能不斷重復那一段來擼一發(fā)，即使擼點是多么的低，往往是在最后的時刻，才幻想起母親，高潮也來得特別猛烈。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手淫這事，早已濕透全身了，只不過當場大大方方地抓獲就沒有，也就瞥見過一次，其他都是母親猜測。那天晚上我又是擼得忘乎所以，母親什么時候來到我跟前都沒發(fā)覺，一如當日我偷偷來到真空的她面前。

或許她知道對待這事不應(yīng)該是生氣苛責以對，而應(yīng)該是淳淳教導。說回當時，我嚇得幾乎要陽痿，把上拉上褲子，低下頭去，不敢面對母親，兩只手在互相抓指甲，緩解內(nèi)心的不安。

「嘖，又在這自殘！」「不是跟你說了這傷身體，你還是晚晚這樣，你干什么阿媽不知道？」這次的語氣很平和溫柔，充滿著母性的情意。

「你傷身不但，最怕到時候你造成不可挽回的錯誤，做了什么壞事，前途盡毀?！?/p>

我輕聲地說：「我就是覺得這樣很舒服，不然，我……我下面……一直脹痛……而且……而且有種很渴求女性的感覺」

然后我又裝個可憐：「媽，我是不是的什么病了，你知道點什么嗎，我是不是最后會犯下大錯誤啊」

「這不是病，哦不，這是心病，就是你沒電腦后胡思亂想？」，我媽天真地認為，我是因為沒網(wǎng)上才會晚晚手淫，虛耗精神。

「你聽阿媽話，以后不要這樣了，真的好大危害，費事（免得）你以后后悔就來不及了?！?/p>

說罷，母親像突然想起什么，坐了下來，看著我的眼神，和顏悅色道：「告訴阿媽，你在想什么？」「沒想什么啊」

母親指了指我的下體，「沒想什么會這樣？你還想能騙到阿媽」，「我就是想著電視上漂亮的女明星，還有……還有班上的女同學，還有……媽，我是不是很不正經(jīng)很壞?。俊?/p>

「也別太擔心，每個青春期的男孩都會經(jīng)歷這一步，不過要懂得節(jié)制，要懂得分輕重，當前的任務(wù)是好好讀書，而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埂改憧茨悖郧白x書成績那么好，現(xiàn)在退步很離譜，整天想著玩網(wǎng)絡(luò)游戲，還要……整天想些惡心的東西。」說完，還拋來一個假裝嫌棄的表情，看來母親說起我來覺得自己得心應(yīng)手，游刃有余了。

我內(nèi)心卻想著怎么把母子關(guān)系引向另一個方向，這時母親猶猶豫豫的又問我一個問題「阿媽問你，你……你有沒有想過……唉，你老實回答，阿媽會幫你的」

「有！有！有！我經(jīng)常想著阿媽你，我覺得阿媽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了。」

「阿媽你真的可以幫我么」，說完我還神氣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期待著母親的回應(yīng)。

想不到母親神色一變，又似發(fā)火了，「你想到哪里去，我說幫你是教育你開解你，而不是助長你錯誤下去！」

「喲，想不到你真的感對阿媽有壞心思，阿媽都老女人一個了，你才多大，你懂什么？」

我差點就說出口我看過你和阿爸做愛我什么都懂，還是忍住了?！改憔蛣e胡思亂想了，這時期的事靠你自己自覺靠你的意志力，一來你是我兒子，二來……反正你不應(yīng)該亂想」

說完母親就站起身，甩頭而走了，還不忘一句：「這事百害無一利你自己清楚，好好學習吧，早點睡覺?！?/p>

本以為就這些對話后母親已敞開心扉，可第二天看到的還是母親嚴肅的臉孔，仿佛昨晚什么也沒說過一樣。尤其是她煮菜的時候一邊指責著奶奶的不是，讓人不寒而栗，我很想出口反駁，卻又怕惹怒她，唉。

每天晚上看著僅有的三級片段手淫又或者想著母親已成為不可戒掉的壞習慣，母親當然是發(fā)現(xiàn)我的齷齪行徑，責罵依舊，說的時候我唯唯諾諾，過后還是我行我素，總之令母親十分頭疼。

不過，說真一句，我當時除了上網(wǎng)成癮，還有手淫這方面，其他的還真沒什么，家務(wù)活照干，課外書課內(nèi)書照讀，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禮，加上爛船三斤釘下的學習成績，始終沒有到令母親要生要死的地步。就是感覺自己整個人頹廢不少，萎靡不振的。

母親何嘗不想我改掉陋習，但是她一文化程度不高的鄉(xiāng)鎮(zhèn)女人，能有什么大道理，來來去去無非那些好好學習，要爭氣，愛惜身體之類的，至于我對她有沒有心思這方面，她絕口不提，可能擔心一說不可收拾。

暑假就這么耗盡了，除了熬壞身體，一無所獲。回校前母親還在念叨著讓我懂事點，不要連高中都考不上。初三面臨著中考的壓力，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按照我平日的成績，再退一百分我還能有高中讀呢，就是重點班恐怕是進不了，獎學金也拿不到。家里離學校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為了學習方便，母親還是極力建議我住宿，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另一層用意。

初三他媽的這鬼學校又重新分班，而且，不分重點班，全打亂了，這樣的結(jié)果是我進入了一個魚龍混雜的班級。內(nèi)心還是有點小興奮，能認識不同的朋友，可能還能遇上幾個漂亮開放的女同學呢。想起以前的班級，想發(fā)展一段初戀都是無從下手啊，不過關(guān)系好的同學照舊聯(lián)系。至于對母親的想法，暫時湮滅了。

剛開始進入班級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個格格不入的人，因為我對這個班級的人沒什么好感，看看其他同學，個個整一社會流氓樣，教室抽煙的，大聲喧嘩的，嬉戲追逐的，上課搗亂的。我倒不擔心自己被打，一來我的兄弟都是打架泡妞壞事干盡學習成績依然頂呱呱的那類人，二來嘛，這個鎮(zhèn)傳聞中的黑老大就是我一個伯父，我爸更是黑白兩道都有好朋友。上中下三鎮(zhèn)，小混混，壞學生不是我兄弟、老同學就是我鄰居，要不然就是我爸的朋友的兒子，大混混就幾乎是我爸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