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4頁）

「這么久回來一次，我不想那么快結(jié)束嘛……而且，你會心足嗎……我想讓你來幾次」，父親笑嘻嘻地說。

聽罷母親作勢扭了一下父親腰部，嗔怒道：「胡說八道什么……」，不過很快話鋒一轉(zhuǎn)，一臉春情，嬌媚地用細(xì)軟的語氣對父親說：「你……不是說快出來了嗎……還怎么……怎么讓我……」。說完撲哧一笑仰躺回床。看著母親那欲求不滿的風(fēng)情，帶小許傲嬌氣質(zhì)，差點讓我當(dāng)場不擼就精滿自溢了。我的乖乖，這真的是我母親？又或許真的是空虛曠日了吧……唉，女人啊。

躺在床上的母親懶洋洋地來了句，「這樣停法很傷身的哦……」

父親聽罷，也是惆悵不已，還裝模作樣地做思考人生狀。

大概過了一分鐘……

重新轉(zhuǎn)身，看著在床上淫蕩地像搓面粉一樣搓揉著自己一對大奶子的母親，父親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個婦人，真是了不得啊。

父親托著母親的大腿，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一雙魔爪伸向了母親那一片狼藉的下體，由于角度問題，我看不到母親下面具體情況，只見父親手上的動作很輕，像是在挖著一個藏滿寶物的洞口，「哦……哼」，母親又抿著嘴巴，一副享受的表情，雙腿不停挪動著，一會兒竟抬了起來，把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父親眼前，因為父親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父親三根手指都插了進(jìn)去，快速地扣弄著，「滋滋」的水聲不絕如縷，「嗯……哼」，母親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屁股不停地顫抖著，好像要逃離父親的魔掌，自己的一雙手瘋狂有力地搓揉著自己的大奶子，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

母親張開口，急促地呼吸著，然后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連忙用一只手捂著自己嘴巴，發(fā)出「嗚嗚」的音響，全身的抖動也越來越劇烈。父親一雙手都派上了用場，一只手繼續(xù)扣弄母親的陰道內(nèi)部，另一只手好像是摸上了母親陰道口上的小豆豆。原先用陰莖抽插出來的白漿已經(jīng)凝固黏在母親濃密的陰毛上。母親的美臀作著上移的動作，真的想要逃離，父親自然是步步緊逼，不讓母親又喘息的機會。躺在床上，枕著自己頭發(fā)的母親瘋狂地擺動自己的腦袋，「嗯嗯……嗯」，嬌喘的頻率加快，「啊……不行……嗯……不行了」。聲音已經(jīng)帶有一點哭腔，就是這快樂到極致的哭腔差點讓觀戰(zhàn)的我就泄了，沒有親身經(jīng)歷，你無法體會一個少年看著自己的母親發(fā)出這一種淫靡的聲音的震撼與刺激。

突然，母親又是一個令我意想不到的舉動，她快速地起身，下了床，彎腰，大口大口喘氣，這時她的表情神色我一覽無遺，面色潮紅，胸前也是紅紅一片，父親自然是奇怪，母親終究開了口，「嗯……我怕弄臟床單……是不是你幫我洗啊?！?/p>

父親也跟了上來，在母親身后，手穿過母親的臀部，繼續(xù)挖弄，嘴巴卻是吻著母親的耳垂，還有耳邊的發(fā)絲，「啊……」，母親一個痛苦的表情，父親動作有點粗魯，看來他也是性情大發(fā)，這時我看到了我一生中都無法忘記的情境，只見在母親兩條勻稱豐滿的大腿之間，不斷有淫水流下，時而是一下子，時而只有一滴滴的，不一會，地面一小堆積水，母親的屁股自然也是一抖一抖的抽搐著，小腹急促地伸縮，口中的哭腔也加大聲了，一時用手捂著自己嘴，一下又放開?？吹竭@樣的情境，父親好像有點得意，伸出了濕漉漉的雙手，母親股間，偶爾還有幾滴水珠落下。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劇烈的戰(zhàn)斗，母親好像軟弱無力，整個人重新攤在床上，胸前兩坨肉不斷起伏，口中還做著吞口水的動作。

看著地上那堆淫蕩的積水，我當(dāng)時真相沖進(jìn)去把它舔干凈，那是什么味道啊，真令人向往，不過我知道我暫時沒有機會，能得手的，估計也只有母親開始那條濕漉漉的內(nèi)褲。

父親又趴在了母親身上，看來終于要重新插母親的小穴了，母親好像很驚慌的樣子，不斷拍打父親的后背，「喂喂……還不行……」，父親我行我素，屁股狠狠地抽動，「啊……啊……難受……嗯……先出去……啊」，不管母親的哭喊，父親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可憐母親剛剛經(jīng)歷強烈的高潮，此刻小穴自然是嬌弱不堪。接下來就是常規(guī)動作了。

我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為了安全起見，我依依不舍地逃離偷窺現(xiàn)場，千辛萬苦地回到了自己床上，但腦海一直無法平靜，心中的欲火也沒有得到熄滅，一邊回味著剛才的所見所聞，一邊擼了起來。

經(jīng)過剛才得強烈感觸，尤其是想起母親竟然噴水了（不知道算不算），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此刻我擼起來，感覺自己很快就要射，不得不停下，捏捏自己的龜頭，讓射精的感覺降下來。那時候年少，不知道這樣快射就停下的行為很傷腎，樂此不疲。按照以往經(jīng)驗，一旦射了，便什么欲望都沒了，我不能讓這強烈的身心刺激這么快就終止。

就這樣擼擼停停，自己的小雞雞居然軟了不少下來，人也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熟悉的「滴」一聲打火機的聲音，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下去的欲火重新上涌，小腹癢癢漲漲的。我知道，他們已經(jīng)完事，應(yīng)該會像從前一樣，父親一根事后煙，然后便會去廁所洗刷。然后母親也會上個廁所，雖然我具體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的，但每次都伴有嘩啦啦的水聲。

青春期的春心蕩漾，意淫母親的強烈心理快感，雙重刺激下曾使我不止一次地打算對母親坦誠布公或者霸王硬上弓，我幻想中的是，即使失敗了，母親最多會打罵我一陣，過后依然是我的母親；又或者，她會出于母性關(guān)懷而讓我如愿以償一次，那一切都值得了，此生無憾；更極端的是，母親當(dāng)我是一個小屁孩，更處于她自己的欲望，對此事欣然同意，這種事情局限于晚上，白天醒來還是嚴(yán)厲的母親角色。

出現(xiàn)以上想法的時候，我內(nèi)心都做著掙扎，好像掙扎過后我真的會行動一樣，每當(dāng)在母親洗澡的時候或者像今晚那樣性愛過后，前者赤身裸體，后者剛剛經(jīng)歷著世間最快樂但卻最見不得人尤其是自己孩子的美好事情，我猜，身心防御都會極低，或許我的成功率會很高。

但當(dāng)我每次踏出一步的時候，我就會馬上縮回，最后還是自己一擼了事，在一陣空虛和愧疚后再無所求。

今晚所見所聽實在令我欲罷不能，不管了，先是在母親上衛(wèi)生間時候我假裝無意闖進(jìn)去再說，估計她不會穿太多衣物。而且經(jīng)過之前幾次還有我當(dāng)日那些奇怪齷齪的舉動，我要看看母親如今是什么態(tài)度，她是否洞悉她兒子心思的一二。再不直面行動，青春就要過去了，當(dāng)這情欲褪去的時候，可就后悔無窮。即使我知道父親就在家。

父親的鼻鼾聲隱約響起，母親腳步咚咚地經(jīng)過我房門走進(jìn)衛(wèi)生間。我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起了床，心跳得很快，在房門口做著最后的天人交戰(zhàn)，這說來奇怪，在我以前還沒有淫邪心思的時候，就算母親正在洗澡或上廁所我闖進(jìn)去彼此都不會有什么尷尬，如今我自己捅破自己的心防，再次面對這樣的事竟然會有那么對想法并且如此的緊張擔(dān)憂……

其實進(jìn)去后我要做什么我也沒想好，這完全是欲望支配著我的行動，我最終還是邁出了這一步。

為了裝得是無意，我故意穿上拖鞋發(fā)出較大的聲響，并假裝用手揉著朦朧的睡眼，閑庭信步地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面僅僅開著一盞黃色的白熾燈，我手摸上開關(guān)，把光線猛烈的光管也開了，一時間，衛(wèi)生間里亮如白晝。

母親本來是蹲著正拿著紙巾擦拭下面，看到我進(jìn)來，很慌張地把紙巾丟進(jìn)了廁兜里，并提上短褲，令人振奮的是，好像沒穿內(nèi)褲！「嗯？媽」，我用很平常的語氣叫道。母親好像對我有點無可奈何的樣子，「我發(fā)覺你老是半夜起床，白天睡那么多，現(xiàn)在晚上難睡著了吧?！?，母親對我說。

我來到廁兜前，正準(zhǔn)備小便（做戲做全套），看到里面一團(tuán)有點濕濕的紙巾，還沒來得及被沖走，我腦袋里忽然產(chǎn)生惡心的念頭，便放棄了小便，內(nèi)心想著如何扯一些話題，使得母親在此多逗留一會。否則，正常情況下我進(jìn)來后母親肯定走啦，難道三更半夜穿得如此少還跟兒子在衛(wèi)生間里促膝長談啊，想想都荒謬。

對！母親最喜歡跟我談?wù)撍霞夷沁叺娜撕褪?，她也很喜歡我如此記掛外公外婆舅舅阿姨那邊。

我轉(zhuǎn)過身，看著鏡中母親，她正用手?jǐn)n著頭發(fā)，腦袋靈光一閃，對母親說道：「媽，我之前上網(wǎng)跟表哥聊過天了，他說他很想來廣東玩玩，還說國慶節(jié)打算過來?！鼓赣H果然一臉笑容，回道：「嗯。他喜歡來就叫他來吧，你舅舅也說想來的?！?/p>

我又說，「對了，表哥家電話號碼我忘記了，現(xiàn)在我也上不了網(wǎng)，有時候想打個電話跟他聊聊?！?/p>

說道她們老家那邊，母親馬上開始眉飛色舞，滔滔不絕，全然忘了此刻處境時間地點位置甚至是身上的衣著，母親在說，我開始敷衍地應(yīng)答，注意力在她身上了，我個人也不知不覺來到母親身邊。

母親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對著鏡子折騰著自己的臉和頭發(fā)，從背后望，下身是僅到大腿根部的薄短褲，加上光著腳丫，一雙腿加渾圓翹臀幾乎令我噴鼻血，腿雖然不算白，但因為常運動（或者說勞動）腿型好，膚色健康，大腿上跟臉上小許色素沉淀瑕不掩瑜，只會更添成熟感?？吹侥遣剂舷葸M(jìn)臀部中間，我差點就想伸手摸上去了。

上身洗得發(fā)白透明的中老年背心，從鏡子里面看，注意到兩點明顯的凸起，居然是真空的。碩大的奶子沒了乳罩的托舉微微下垂，擺向兩邊，快把背心的領(lǐng)口都拉下來了，露出深深的溝壑。我親愛的媽媽，你穿成這樣還敢在衛(wèi)生間跟我若無其事地聊天，這不是引誘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犯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