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第4頁）

”萍娘聽到這話后才抬起頭，她分辨不出屠玉此時的話究竟是認真的還是為了問出真相的戲言。

因此，她便也直接問了。

可屠玉臉上卻浮現(xiàn)出從未有過的鄭重之色。

“萍娘，若要人救，人需得先自救。

”“人不自救，無人能救。

”萍娘聽到這話后，神情復雜。

一旁的阿福見氣氛凝重，便拉了拉母親的袖子，小聲道：“母親，我吃飽了，該換妹妹了。

”萍娘急忙捂住阿福的嘴，緊張道：“誰讓你這樣說的，母親不是告訴過你，有外人的時候不要談她嗎？”她看向屠玉，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并無驚詫，仿佛一早便知道了一樣。

萍娘緩緩將手放下，阿福有些委屈：“可是這位來使姐姐知道有妹妹啊，她今天還問我為什么不跟妹妹一起玩呢。

”“來使，這兩日，調查的不少啊。

”屠玉聽不出萍娘的語氣好壞，便權當作是夸獎收下了。

“所以，除了我，無人能幫你，你可以好好考慮。

”話音剛落，她又意有所指地補充了句：“但時間不多了。

”萍娘輕輕搖頭：“有句話，來使說錯了。

”“什么？”“不是為了我，是為了她。

”萍娘說完這句話后，高喊了聲“阿秀。

”“我們，不必再隱瞞了。

”她說。

屠玉目光隨意掃過院角，卻猛地定住。

只見阿秀不知從何處鉆出，手中還緊緊牽著一個小小孩童。

那孩子穿著尋常布衣，當她走近時，屠玉瞳孔微張，臉上寫滿了訝然。

那張臉——竟長得與阿福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