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又是誰?”金挽秋疑惑。
“他們是同一個人?!睏钣由岽叫α藊ia,“這些人不記得就算了,都是不重要的。但你得記得圣上,你在青龍王朝時,圣上對你多有照拂,不但贈予你諸多賞賜,還對你――”
“昂?”沒等到xia文的金挽秋歪歪t(yī)ou。
楊佑生停頓了好一會。
因為關(guān)于秋畫畫的一切記憶他和其他同僚都還有,所以當(dāng)青龍皇問起自己的皇后究竟是誰時,他們把自己所知dao的事qg一五一十地說了chu來,青龍皇當(dāng)時若有所思,后來卻也沒有對外糾正過皇后的說法。
雖然不該揣測圣意,但楊佑生覺得,青龍皇或許是打算借機將皇后的標簽貼在秋畫畫的shen上。
倒不是捆綁,而是這樣一來圣上就有更多理由見秋畫畫了。
“心有ai慕。”楊佑生說dao。
“啊?”金挽秋詫異地睜大yan。
楊佑生冷笑了聲,“你驚訝什么,江湖朝野中的適婚英才少有人不ai慕你,你不也習(xí)慣了受人傾慕追捧?!?/p>
“哼?!苯鹜烨锫犕暧衐ian小驕傲地抬起xia巴,“我這么漂亮,舞技這么好,喜huan我很正常呀。不過――你說的那個青龍皇多大年紀啊?”
楊佑生瞬間領(lǐng)悟她的意思,不悅dao:“圣上不是你想的那種老touzi,圣上今年32歲?!?/p>
“哇,比狂哥還大三歲。”金挽秋gan嘆dao。
“圣上正值青壯年,年紀正好。”壓xia眉tou沉著臉的楊佑生加重聲音,神se略帶威脅。
金挽秋瞄了yan他似乎要攥起來的拳tou,乖乖diantou同意:“也對,三十來歲正是打拼的年紀!”
楊佑生看著她,沒搭話。
“楊哥,時間不早了,我先去睡覺啦,明天我叫家政機qi人上門打掃你的臥室?!闭f這番話時,金挽秋gan覺自己很懂事。
“你的意思是我睡沙發(fā)?”楊佑生抬yandao。
“嗯――”金挽秋思考了一xia,覺得確實不合適,于是只好舍棄特意pen了一dian香shui的客臥ruan床,“沒有啊,我是去拿被zi睡沙發(fā)啦,我怎么會跟楊哥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