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想想辦法,找個理由跟他分開才行。
這邊林汐正在絞盡腦汁的找理由,好跟何晨分開。
而那邊的何晨也在絞盡腦汁的想問題,只不過他想的是明天要怎么跟唐縣令說自己的打算。
自從昨天唐婉兒做出了那種不要臉的事兒以后,何晨已經(jīng)不想再去跟唐縣令有過多的交集了。
既然決定了要少跟他們接觸,那就要先把答應(yīng)他的那些事了結(jié)了才行。
原本唐縣令是自己在這里讀書的介紹人也是擔(dān)保人,既然要劃清界限,那這擔(dān)保人勢必得重新再找人。
可是這人生地不熟的,我又能去找誰來給我做擔(dān)保?誰又愿意來給我擔(dān)保?
一想到這些何晨就覺得頭疼不已,可即便是這樣也不愿意再去麻煩唐縣令了。
此時各懷心事的兩口子,在洗完澡以后就回到了樓上的屋子里。
這屋里也沒個油燈,就只能借著外面的月光慢慢的走到床鋪邊躺下。
林汐看著這陌生的屋子,聽著外面的蛙叫蟬鳴。
(請)
各懷心事
本來想開口對何晨說,自己想要搬到隔壁房間去睡的,但是一躺下又不想動彈了。
經(jīng)過了幾個月的風(fēng)餐露宿,這好不容易有了房間,躺在平坦的地板上。
身心疲憊的自己是一點都不再動,算了今晚就這么將就湊合吧!
等到明天有時間了,我再慢慢的搬東西過去。
剛想完林汐就困意來襲,下一秒就與周公去下棋了。
何晨聽著身邊小媳婦兒的呼吸聲均勻了,知道她這是睡著了。
才悄悄地爬起來,走到屋外的圍欄邊借著月光看著遠(yuǎn)處的河流發(fā)呆。
唐縣令開出來的條件的確是很誘人,不過我不可能為了這些東西,去拋棄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娘子。
但是自己現(xiàn)在只是一個窮酸秀才,要怎樣才能把娘子保護(hù)好,才能護(hù)住這個家。
都說民不與官斗,自己才來到這里安家落戶,還是一個毫無根基的人要怎么去跟他們斗?
一想到跟唐縣令多年的朋友情分,心里還是有些遺憾的。
也怪自己把他想的太公正無私,他也是個平凡人,他也會偏向他的兄弟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