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謝文允幾乎是逃一般回了院子。
深夜,他躺在床上看著房梁,默默暗嘆:沈彤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過了幾天。
謝文允正在院里翻譯文獻(xiàn),就聽見了敲門聲。
打開門,入目便是孔子瑜一張格外平靜的臉,謝文允默默讓開了路。
看樣子,老板很生氣。
孔子瑜坐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勾起一抹涼涼的笑容直視著謝文允:“李老板說不賣了?!?/p>
不賣了?
謝文允皺了皺眉,疑惑問道:“怎么回事?”
“突然改口,肯定是有人在搞鬼?!笨鬃予ば揲L(zhǎng)的手指輕輕敲著,思索一會(huì)兒說道:“我試探了她的口風(fēng),她只說是有其他人要收購(gòu),到底是誰(shuí)在搞鬼?”
她思考了很久,都沒想出來仇人是誰(shuí)?
一旁的謝文允眼神閃爍了一下,在京市好像就自己有仇人。
他不由得擰眉,不會(huì)這么湊巧吧?
隨即,謝文允緩緩開口:“可能是我導(dǎo)致的?!?/p>
孔子瑜立即停止了敲打的動(dòng)作,目露寒光地盯著謝文允:“因?yàn)槟???/p>
這一眼好像恨不得掐死自己。
謝文允尷尬地笑了笑:“你套一下話,看是不是一個(gè)謝宇濤的男人搞得鬼?”
話音一落,就接受到了孔子瑜的死亡光線。
她撇了一眼謝文允,隨后出了門。
估計(jì)是打電話去了。
過了一會(huì)兒,孔子瑜冷著臉進(jìn)來了:“的確是他?!?/p>
隨即,她冷冷一笑:“我倒要去會(huì)會(huì)他?!?/p>
說完這句話,孔子瑜奪門而出。
謝文允都來不及攔她,追著她剛出門,那道身影眨眼間就消失了。
他正想跟上去,就聽見身后傳來了沈彤的聲音:“那丫頭又犯病了?趕著去干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