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邪法!巫術!黑魔法!”暴怒的德雷克抓起身邊炮手的衣領歇斯底里地大喊,他眼睜睜看著甲板上原本士氣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維內(nèi)塔人又找回了主心骨。
德雷克把炮手推回了大炮邊上:“開炮!給我開炮!給我打死這些巫師!”
溫特斯用刀柄狠狠砸了自己大腿兩下,用真正的肉體上的疼痛壓制幻肢痛,找回了幾絲清醒之后,他站起身奔向了船艉樓。
此時船艉樓邊上,第一百人隊的攻擊遇到了挫折。戰(zhàn)船上的船樓就是海上的堡壘,而只帶著短刀來的第一百人隊士兵沒有任何攻城手段。
安德烈正和另一個身材高大的士兵死命一下一下撞著船樓大門,然而木門紋絲不動。
而船樓的二層和三層上,不停的有人用火槍朝著下面的陸軍士兵射擊。巴德不知道從哪具尸體上扒下了一桿火繩槍,正在費勁地裝彈。
“別撞了!撞不開!里面肯定拿東西堵上了!”溫特斯拽住了安德烈。
“那怎么辦?你舉著我,我從二樓窗戶翻進去?”安德烈也不知如何是好。
“找死嗎?你扒上炮口海盜就能把你手砍掉!”
“那咋辦嘛?”安德烈徹底沒了辦法。
溫特斯仔細回想著光榮號的構造,這艘船是海盜搶來的戰(zhàn)船,構造一定和光榮號差不多:“找船艙入口!船艙和船樓是連著的!”
“長官!這里!”一個士兵大喊著:“打不開,里面被頂住了。”
溫特斯大步走過去,甲板上是一個大概有一米半邊長的方形入口,一塊木板牢牢地頂在這里,封死了船艙入口。
“一百六十斤以上的都站上來!快點!”溫特斯站上了船艙口處的木板,把安德烈也拉了上來,其他又高又壯的士兵也被他拉上了這塊木板。
巴德帶領著幾個會用火槍的士兵壓制著樓上的射手,掩護著溫特斯他們。
“聽我一、二的口令,所有人都一起跳!使勁跳,往高跳!”情況緊急溫特斯也來不及解釋,大吼著命令道:“我喊二的時候,就跳!”
“一、二!”眾人跳得參差不齊,木板發(fā)出了嘎吱的聲音。
安德烈明白了溫特斯想法,他厲聲呵斥:“誰xx跳不齊,老子弄死你!”
“一、二!”木板痛苦地呻吟著,木板下方似乎也傳來了斷裂聲。
“一、二!”眾人跳得越來越整齊,幾乎同時落地。
“一、二!”一聲巨響,木板連同下面頂著木板的柱子一齊斷裂,站在木板上的眾人全都掉進了船艙里。
“??!??!我的胳膊!”一個士兵在哭喊著。
來不及查看他的傷勢,溫特斯爬起身看向船艙里面。
露天甲板下層火炮甲板上的海盜炮手聽見艙口傳來的響聲,不明就離地靠近船艙口,突然看到六七個從上面掉下來的士兵也愣了神。
“殺!”溫特斯手上沒有武器,縱身朝著面前的塔尼里亞人撲了過去。
海盜炮手被溫特斯攔腰撞倒,溫特斯也管不上身邊還有其他敵人,死命地用拳頭砸向?qū)Ψ降哪樅秃韲怠?/p>
其他士兵也回過神來,沖向了火炮甲板里的敵人博斗了起來。
火炮甲板不到兩米高,甲板上的其他士兵也接二連三跳了下來,火炮甲板展開了一場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