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是我的妻子,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的?!?/p>
顧晚嫌惡地將他推開。
“這是是佛門重地,還請施主自重?!?/p>
周時琛有些惱了:“顧晚,你我真的非要到這個地步嗎?我之前做的確實不對,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悟了,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那個陸琛有什么好?他已經(jīng)死了啊,難道你要為一個死人守著嗎?”
顧晚聽見他提及陸琛,心中一震:“你都知道了?既然你知道我心中無你,就不要強求了。過去的顧晚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活下來的是靜慧?!?/p>
“靜慧?”周時琛重復(fù)著。
此時晨光打在顧晚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金色,像是佛光在她身上顯現(xiàn),整個人端莊持重。
他此刻才明白顧晚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顧晚的,她現(xiàn)在的心里再也沒有凡塵俗事,更不會有他的一點位置。
周時琛無力的垂下了手。
他已經(jīng)知道無論他做什么都不可能讓顧晚跟他回去了。
周時琛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顧晚卻喊住了他,遞給他一小瓶藥。
“這個藥你拿著,下次再犯病的話及時吃。只剩下這么多,用完了就沒了?!?/p>
周時琛將藥接了過去,每次他犯病顧晚就會用這個藥救他。
他卻一直不知道這是什么藥。
“這到底是什么藥?”
顧晚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如實相告。
“這藥是之前那位選我跟你結(jié)婚的大師做的,特殊之處在于用我的心頭血作引才有療效。我如今出家,以后這藥就不能再做了。你我今生的糾葛也該在此刻了結(jié)了。”
說完,顧晚便閉眼開始誦經(jīng)。
周時琛拿著藥瓶卻感覺有千斤重。
原來這些年他能活著都是因為顧晚用心頭血吊著他的命。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著,整個人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黑洞中,怎么也掙脫不了。
這些年,他到底做了什么?。?/p>
周時琛最終還是沒有離開。
他在山腳下找了個房子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