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孫映寒問道。
“找到兩具殘骸,還有一具馬的尸體,還有一輛馬車,已經(jīng)摔的差不多了。看來和這位姑娘是一起的,這姑娘命大,只是受傷。從現(xiàn)場的情況看,應(yīng)該是馬車失控墜崖導(dǎo)致的!”
“你們到山崖上再去檢查下!記住查仔細點?!眲⑸偾溆謱讉€衛(wèi)兵說道。衛(wèi)兵接到命令后趕緊執(zhí)行去了。
孫映寒仔細地檢查了腳下的兩具尸體殘骸,過了一會抬頭說道:“商賈模樣的打扮,從裝扮上來看,這位應(yīng)該是主子,五十來歲。這位是隨從,四十來歲的樣子。兩人右手虎口與掌心出均有繭花,應(yīng)該都會開槍?!?/p>
劉少卿也仔細地看了看,點了點頭。孫映寒沖身邊地一個侍衛(wèi)示意了一下,那侍衛(wèi)心領(lǐng)神會地打開了撿到的包裹,里面除了幾件女人換洗的衣物,和數(shù)量不菲的銀票,并無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劉少卿問道:“少帥,這兩具尸體怎么處理?”
孫映寒沉思了一下道:“死者為大,入土為安!不管怎么樣,先就地掩埋吧!少卿回去調(diào)查一下,最近有沒有這個年齡段失蹤的主仆?!薄笆?,少帥!”劉少卿道。
隨行的侍衛(wèi)便忙活著掩埋尸體,剛忙完,上山檢查的幾個衛(wèi)兵回來了。
為首的說道:“報告少帥,山上有數(shù)匹馬經(jīng)過的痕跡,只是由于氣候干燥,馬蹄印不是很清晰!追擊者應(yīng)該有五六匹馬的樣子。這馬車是從懸崖這個位置墜下的,剛才的槍響應(yīng)該是追擊時發(fā)出的。匯報完畢!”
劉少卿也補充道:“墜崖的馬車上有搶擊中的痕跡,不過都是準確的大道馬車的的木框上的,說槍法不準又像故意,屬下懷疑是開槍之人故意所為!”
“五六匹馬追不上一輛拉著三個人的馬車?……哼哼!”孫映寒冷笑了兩聲,又回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姑娘,說了句:“真的像你所說是故意的話,那么死兩個人設(shè)置個局,這代價也太大了!希望不要被我看穿!走!”孫映寒說著就要上馬。
劉少卿會意地指揮衛(wèi)兵把那女子橫放道一匹馬背上,連連吩咐小心點。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直奔紀錦的墓地而去。
“你的意思是……昨天是紀錦的忌日,而蘇姑娘受傷的地方又是紀錦遇害的地方!”劉少卿沉思后說道。
“恩,是的。純屬巧合還是兩者之間有著什么必然的淵源?”
“也許只是巧合,不過那蘇姑娘看著倒也端莊,像是好人家的姑娘……”
“那殺手不也是一副無害的樣子?否則我孫映寒的身邊,豈是誰想下手就有機會的!”孫映寒憤恨道。
“兇手也許是易容了,或者有幫兇,否則滿城都貼滿了畫像卻還是一無所獲!如果單單是一個女人不可能會有那么大的能量!”
“不能手刃兇手,我這輩子寢食難安!”孫映寒恨恨地說。“如若她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在這亂世不好好待在家里,怎么會無緣無故摔傷在那荒野之中,還傷得那么重?”
“蘇姑娘傷的不輕,肋骨有兩處骨裂,頭部有中度腦震蕩,不排除有失憶的可能。昨晚查后劉大夫和我談了?!?/p>
“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不死都是她的造化,斷兩根肋骨又算得了什么!”孫映寒面無表情地說。
“那,映寒,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個蘇姑娘?”劉少卿小心翼翼地問。
“暫時軟禁在府里吧,先養(yǎng)傷再讓沈媽密切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孫府半步?!皩O映寒說道。
“是,我這就去安排!”劉少卿說著離開了客廳。
孫映寒從懷里掏出一個懷表,打開來深情的看著:懷表里照片上眉清目秀的紀錦正甜甜地對著他微笑。孫映寒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紀錦的臉龐,心底愈發(fā)地傷感。
夕陽的最后一道余暉灑落到客廳的沙發(fā),斜射在孫映寒英俊的側(cè)面,卸掉所有偽裝的孫映寒像極了一個受傷至極的孩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歡快的聲音傳了過來:“哎呀,怎么這么黑,為什么不開燈呢?蘭香,蘭香,我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