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我是翠兒,我是三小姐的貼身婢女!”翠兒往前擠了擠插嘴說。
蘇向晚睜開眼睛,就看到這么幾個可愛的人,心里很感激,她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虛弱地說:“謝謝……謝謝你們!”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家住哪里?家里還有什么人嗎?為什么會從懸崖上掉了下來呢?”孫晴柔對蘇向晚充滿了好奇,她趕緊問道。
蘇向晚遲疑了一下,想到了噩夢中發(fā)生的一切,她想自己應(yīng)該叫蘇向晚。于是,她囁喏地回答:“蘇向晚!”別的問題她努力地去回想了半點徒勞地搖了搖頭。蘇向晚漸漸回憶起上次見過的兩個男人,劉少卿和孫映寒了,一個文質(zhì)彬彬,一個兇巴巴的沒禮貌,可眼前的三小姐讓她覺得是個可以親近和信任的人。
“蘇小姐都躺著這么多天了,奴婢扶你起來坐坐吧!”翠兒說。
“慢點!慢點!肋骨有傷,墊高點枕頭靠一下還是可以的!”孫晴柔也過來幫忙。
“對,對,換一個姿勢會舒服一點,來,喝點水潤潤喉嚨,看嘴唇都干了呢!”沈媽說著倒了一杯水端過來,慢慢地往蘇向晚的嘴里喂了幾口。蘇向晚沖她們感激地笑了笑。
“翠兒,你去吩咐廚房熬點粥來,吃點東西會精神點!”孫晴柔吩咐道。
“得咧!”翠兒笑著跑了出去。
“蘇小姐看著好像比我年長兩歲,以后我就叫你蘇姐姐吧!還有安心在這府里養(yǎng)傷,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別客氣!”孫晴柔看著蘇向晚很仗義地說道。
“謝謝三小姐抬愛!向晚感激不盡!”孫晴柔的話讓蘇向晚覺得心里暖暖地,她由衷地表示感謝。
在孫晴柔和沈媽的精心照顧下,蘇向晚漸漸地可以吃些流質(zhì)性的食物,三小姐更是變著花樣地讓廚房做好吃的,蘇向晚地身體慢慢地恢復(fù)了很多。孫晴柔看在眼里喜在眉梢,跑的也更是殷勤了,甚至后來幾乎就住在這里不回去了。兩人慢慢地結(jié)下了深厚的情誼。
這天早上,晨練回來的孫映寒一身大汗,站在院子里變擦洗邊問身側(cè)的副官劉少卿:“少卿,客房那邊的那位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段日子了,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并無異常。除了沈媽的匯報,少卿也親自去看過幾趟,蘇姑娘恢復(fù)地不錯,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了,就是過去的事情除了自己的名字,一個字都不肯多說,都說什么都不記得!”劉副官腋下夾著一個文件夾,如實匯報。
“摔一下就忘了過去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孫映寒不屑地冷笑著幾聲,“那是如何記住自己名字的?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裝多久!”
“但愿不是偽裝,少卿已經(jīng)再三囑咐沈媽嚴(yán)密監(jiān)視蘇向晚的一舉一動,一有異常立刻回報!不過……”劉少卿遲疑了一下。
“不過什么?”劉少卿追問道。
“不過,晴兒好像和她走得很親近,有事沒事總往那邊跑,還經(jīng)常在我耳邊說蘇小姐這個,蘇小姐那個的,像是相處的不錯。”劉少卿繼續(xù)說道。
“哈哈,這個丫頭真是閑不住啊,隨她去了,搞不好歪打正著還能給我們提供點什么有價值的消息呢!還有,外松內(nèi)緊,蘇向晚現(xiàn)在既然能走動了,不要僅僅局限她在客房,活動半徑給她放大,只要不走出這少帥府。讓她放松下來,才好讓她露出馬腳!”
“少帥言之有理,少卿一會就吩咐下去?!眲⑸偾涞?。
“只要這個姓蘇的有問題,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我就不信這世間那么多的巧合都發(fā)生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孫映寒邊穿上傭人遞過來干凈地白襯衫,邊說。劉少卿沉思下頷首表示贊同。
“哦,對了,那天的現(xiàn)場你可有再派人去徹查?那日忙著給紀(jì)錦掃墓,加之天色已晚勘察的有些粗略,錯過獲取第一手資料的時機有些可惜啊?!?/p>
“我正想?yún)R報此事。第二日,我便派人去查看了,摔碎的馬車殘骸有人翻動過,還有當(dāng)天就地掩埋的有兩具男尸的墳?zāi)贡蝗送诰蜻^,尸體被翻出來,有被野狗撕咬的痕跡,屬下已經(jīng)派人再次將尸體就近掩埋,以防止嚇到來往的婦孺。此外,還有馬車周圍散落的衣物珠寶首飾,已經(jīng)派人悉數(shù)收起,這里有詳細的記錄。”劉少卿邊說便把事故現(xiàn)場的記錄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