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聽到崔勝徹猝不及防的道歉的時候,確實(shí)有點(diǎn)震驚。倒不是說崔勝徹是那種很少道歉的類型,而是他很少,他們之間很少會有需要那種很真摯的道歉的時刻。
“但也是會影響心情的吧,所以我還是努力減少了,因?yàn)樽罱蠹叶己芾??!?/p>
“但是哥,有話就說出來吧,有什么不好說出來的,你也不是那種一直積攢著然后才爆發(fā)的類型,大家都已經(jīng)很了解彼此的個性了,突然轉(zhuǎn)變反倒會不適應(yīng)的?!県oshi在這上面的想法很通透。
“對啊,所以還是忍耐不住,就來這里先宣泄一下吧。”
hoshi聽他這么說,才放松了下來,“哈哈哈哥,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呀——為什么我問不回答,他問就都能說了——”
“誰呀?”hoshi好奇地問道,一副想要吃瓜的表情。
“哦嗚,真是令人生氣啊,難道對我不能說嗎——”
“我難道是被排除在那個界限外的什么友人a友人b嗎?”
崔勝徹兀自喊了一會兒,算是排解了心中的郁悶,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差不多結(jié)束了,hoshi你來吧?!?/p>
“所以哥你說的是我們隊(duì)里的成員嗎?”hoshi又問了一遍。
“不是,是別的朋友?!贝迍購財[了擺手。
“看來是在這位別的朋友那里受了很大的委屈啊,”hoshi搖了搖頭,“難以想象呢?!?/p>
第三天,許多沒去體驗(yàn)推拿的成員們都一個兩個地挑著空去了,不過倒是少見安思菲的影子。
因?yàn)閾?dān)心早上的事情,夫賸寬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安思菲,“喂,怒那?”
安思菲迷迷糊糊地接起了電話,她一個下午都在似睡非睡的狀態(tài)中,“嗯,怎么了?”
“哦莫,嗓子怎么這么啞,感冒了嗎?”夫賸寬有些驚訝。
“不是不是,就是剛睡醒,還沒開嗓?!卑菜挤魄辶饲迳ぷ?,用正常的聲音喊了遍“賸寬”,讓他放心不是因?yàn)楦忻啊?/p>
“要做推拿嗎?”
“不是的,”夫賸寬這會兒慢慢走到了工作人員住宿樓樓底,抬起頭往上看著,雖然他也不確定安思菲是睡在那哪一間里,但還是張望著,“怒那沒關(guān)系吧,聽shua哥說一個下午都沒看你到過推拿室來?!?/p>
安思菲開玩笑道,“是在提醒我的出勤率嗎?”
“誒~怎么可能是這種意思,”無奈歸無奈,夫賸寬確實(shí)因?yàn)樗耐嫘Χ潘闪诵?,“就是今天早上和白鐘元老師?/p>
“這樣吧,怒那現(xiàn)在有空嗎,下來走走,我們聊一聊?”夫賸寬又說道,“我現(xiàn)在就在怒那樓下呢?!?/p>
“哦?”安思菲聞言果然很快就拉開窗簾和窗戶探出了頭,“莫呀,那你等一會兒吧,我馬上下來?!?/p>
說實(shí)話,要是別的次人和她有這樣的互動就稍顯奇怪了些,但如果是賸寬的話,莫名就只給人可愛姐弟的感覺呢,或許真的是因?yàn)閮扇撕苁煲约跋嗵幏绞降脑虬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