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萬籟俱寂。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別墅區(qū)內(nèi)拐角的一盞路燈下,車頭打著雙閃。
溫冉房內(nèi)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她站在房間的陽臺上,修長指間夾著根女士香煙,秦顥最討厭她抽煙,他不在的時候,她才敢偷偷抽上一兩根。
隔著一段距離,她能看到那輛黑色轎車。
車頭的雙閃一直沒停,應(yīng)該是周聿臣派來接她的。
眼看時間過了凌晨兩點(diǎn),她扔掉手里的煙,背上一個輕巧的雙肩包,身上穿的還是白天那條長裙,悄無聲息走出房間。
包里僅裝著她的錢包和證件,以及私人物品,秦顥送她的珠寶首飾,她一樣都不敢拿。
拿了,秦顥百分之百要以偷竊罪名臟她。
在同一個屋檐下一起生活十三年,她對秦顥的了解夠深。
那個男人不止性格偏執(zhí),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陰險小人。
為了把她徹底困住,秦顥可以不擇手段,當(dāng)然這個家里的每一個人,都對她虎視眈眈。
秦瀾有血液病,需要她這個隨時可以抽血的‘血包’,秦河之對她垂涎已久,但有賊心沒賊膽,秦太太則是因?yàn)榍睾又畬λ挠J覦,早已看她不順眼。
(請)
被男人碰過了
每次秦顥對她大打出手,秦太太都在幸災(zāi)樂禍,秦顥下手越重,那女人心里越樂,若不是秦瀾的病,秦太太恨不得她被活活打死。
這里于她來說,就是一個可怕的狼窩!
若不是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自由受限,一直被這家人卑鄙地控制著,她又怎么甘愿出賣身體,與周聿臣做交易。
宅子里一片昏暗,靜得針落可聞。
她呼吸屏住,腳步放得很輕。
順利下到一樓,她走到玄關(guān),小心翼翼不敢發(fā)出任何動靜,門打開,望著空蕩蕩的庭院,她以為自己可以順利逃出去,但她低估了秦顥的警惕性。
他安排的眼線竟是二十四小時的,她一出大門便被黑暗中躥出來的兩個人逮住,抓著手臂拖了回去。
寂靜的夜,秦家老宅燈火通明。
身著睡袍的秦氏夫婦看著意圖逃跑,但被抓回的溫冉,臉色一致的陰沉。
“膽子肥了,居然敢跑?”秦太太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