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對(duì)她的解釋充耳不聞,徑直摸上她neiku中央被淫ye浸成深se的bu分,重重地搓roudao:“l(fā)iu那么多shui,還敢說自己不sao嗎?”
男人的手指比女人的手指要cu糲,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也能gan受到極大的不同。
薛虞被有力的手指摳挖著私chu1,xuekou不由咕嘟咕嘟冒chu黏膩的shuiye,把薄薄的neiku浸得越來越濕,幾乎能擰chhui來。
“sao死了。”男人chou離手指,看著上面附著的透亮清ye,啞聲罵dao,“誰讓你在主人的手指上niaoniao了?是不是想被打屁gu?”
“我沒有在主人的手指上niaoniao?!毖τ菸豤hou泣著說dao。
“還敢撒謊?!蹦腥说恼Z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必須給你一些懲罰。”
薛虞還在迷惑“主人”想給自己什么懲罰,就被整個(gè)人翻了個(gè)面,腰bugaogao抬起,屁gu撅向男人,隱私bu位一覽無余。
緊接著,屁gu傳來一陣微麻的刺痛。
“唔!”薛虞發(fā)chu一聲悶哼,腰bu往xia塌了一dian。
“打個(gè)屁gu就撐不住了?”男人不悅地說,“給我趴好!”
薛虞委屈地直起腰,乖乖把屁gu重新撅好。
巴掌再一次落到她tunban上。
這一xia比之前那xia要重,在jiaonen的肌膚上留xia火辣辣的chu2gan。
“痛嗎?”男人輕笑著問dao。
“痛……”薛虞可憐兮兮地回答dao。
“還敢說痛?”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來是懲罰的力度還不夠大?!?/p>
說完,薛虞的shen后傳來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主人”在脫kuzi。
薛虞的心一xiazi懸到了嗓ziyan。
時(shí)間似乎停滯了。
就在她忐忑不安時(shí),私chu1突然被一個(gè)cuyg炙re的wuti狠狠chou打了一xia。
“唔!”她沒有覺得疼,只覺得又酸又麻,差dian膝蓋一彎跪在床上。
“怎么樣?被肉棒chou得shuang不shuang?”男人湊近她的耳朵,呼chu曖昧的re氣,“sao婊z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