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也是你男人?!?/p>
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帶著一種蠻橫的宣告。
武朝朝身體一僵,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他胸前,臉頰瞬間紅透,連耳根都染上了緋色。
她從未與男子如此親近過。
陸準(zhǔn)卻不管不顧,抱著她,如同抱著一捧輕飄飄的羽毛,結(jié)實的手臂穩(wěn)穩(wěn)地托著她。
他大步就朝著那張鋪著半新不舊紅被褥的木板床走去。
緊接著,一道道粗重的喘息聲,壓抑的嗚咽聲,還有木板床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音響了起來。
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穿過薄薄的窗紙,鉆入武月晴的耳朵里。
窗外,武月晴緊貼著冰冷的墻壁,頓時激動的臉色通紅。
她死死咬著下唇,心跳如擂鼓。
這廢物陸準(zhǔn),動靜未免也太大了些,看著瘦弱無力,沒想到……
不過,這樣也好。
武月晴眼底的羞憤逐漸被一絲竊喜取代。
等的就是這個。
只要武朝朝那個賤人被陸準(zhǔn)那個廢物“打過”之后,朱公子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
難不成真要娶一個被贅婿玷污過的殘花敗柳?
現(xiàn)在開始,她的婚事,算是徹底穩(wěn)了。
想到這里,武月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她不再停留,而是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
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寒氣逼人。
下人院的角落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馮姨娘穿著一身粗布舊衣,正蹲在幾個巨大的木桶邊,拿著板刷用力地刷洗著恭桶內(nèi)壁的污穢。
冰冷的井水凍得她手指通紅,毫無知覺。
但她只是默默地干著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時,幾個膀大腰圓的家丁拎著昨夜剛用過的恭桶,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哐當(dāng)”一聲扔在她面前。
穢物濺出,差點沾到她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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