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從床上醒來。
雙手和臉上的傷都已經(jīng)被包扎過了。
我起身去找陸彥霖。
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硭呐鹇暋?/p>
“已經(jīng)簽好合同的項目,他們憑什么說毀約就毀約,難道不知道我把所有流動資金都投進去了嗎?”
“怎么這幾天什么倒霉的事都找上我?”
“你先把那幾個終止的項目處理下,這件事我想想怎么辦?!?/p>
看來詛咒已經(jīng)開始生效了。
我推門走了進去。
陸彥霖放下手上的電話,抬頭看向我。
“姜悅,你來做什么?醒了就去伺候若菡?!?/p>
“我記得你會煲湯,若菡昨天還說肚里孩子鬧著讒,你去廚房做吧?!?/p>
我在姜家雙手不沾陽春水。
只因陸彥霖一句想要家的味道,我才放下身段,為他學(xué)習(xí)煲湯做菜。
更何況我現(xiàn)在十指受傷,根本碰不了水。
我冷笑一聲。
“可以做,只要你別怕我下毒就行。”
“我看你是禁閉室還沒有待夠,是不是還想進去?”
陸彥霖臉色沉下來。
我拉過他面前的椅子坐下。
“陸彥霖,我勸你趁著事情還有挽回的地步,把離婚協(xié)書簽了?!?/p>
“既然你已經(jīng)愛上了別人,我們就好聚好散吧?!?/p>
陸彥霖盯著我,眼里慍色漸濃。
“你為了報復(fù)我,找人對我手上的項目上做手腳了?”
我被他的話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