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昆快速發(fā)問:“你——是誰?”
顧星瀾感覺自己快瘋了,“我是顧星瀾!”
葉昆雙眸微瞇,“剛才你說‘我——是顧星瀾’,‘你——是葉昆’對嗎?”
顧星瀾聽著有點別扭,但的確是這么回事兒。
“沒錯!”
“好,按照你所說,我是顧星瀾,你是葉昆!”
“對!你煩不煩?”顧星瀾腦袋已經(jīng)有點被繞暈了。
葉昆語速變得更快,“也就是你承認(rèn),我是顧星瀾,而你才是葉昆?,F(xiàn)在告訴我,你是誰?我又是誰?”
顧星瀾感覺腦袋越來越大,“我是……葉昆?你……才是顧星瀾?”
葉昆打了個響指,“恭喜你,答對了!所以現(xiàn)在應(yīng)該誰殺誰?”
顧星瀾神色慌亂地喃喃道:“你顧星瀾應(yīng)該殺我葉昆?”
話音落下,周圍所有人都傻了,呆愣愣地看著葉昆和顧星瀾,老臉憋得通紅,額頭青筋直冒,腦袋快要冒煙了,甚至已經(jīng)在問自己同樣的問題,“我是誰?”
此刻,顧星瀾的表情很掙扎,似乎是想要努力理清頭緒。
葉昆根本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名字只是個代號。把代號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誰?”
顧星瀾有些抓狂,“我……我不知道了!”
“好,好,那你再回答我另一個問題:‘我是誰?’”
“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了?。。 鳖櫺菫懹昧Φ?fù)u頭,表情很痛苦。
葉昆哼了一聲,道:“我是問‘我——是誰’,而你說你不知道‘你——是誰’。也就是說,你承認(rèn),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對吧?”
顧星瀾用力咽了一下口水,微微點頭。
突然間,她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滿臉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我……就是你,而你……就是我……我們其實是一體的?”
她的表情變得無比驚悚,呆愣愣地看著葉昆。
良久過后,她弱弱地說道:“真的有跟我本就是一體之人!”
葉昆并不知道顧星瀾所說的一體是意味著“合二為一”。
他只是想要繞暈顧星瀾,然后一點點化解誤會和矛盾而已,算是個中間的緩沖帶。
“不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所以我們本就是一體。相煎何太急呢?”
可當(dāng)他說完之時,卻發(fā)現(xiàn)那“呆頭鵝”圣女居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就好像要用激光眼把他看穿一樣,眼神還很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