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伯家顯然不一樣。
她沉默著,安錦也很沉默。
安錦的沉默更像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宋時煦的話無疑再次激怒了宋甫閣。
宋甫閣臉色很難看:“我是你父親,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你以為你今天有的這一切都是誰給你的?”
“爺爺啊,你的一切不也是爺爺給您的嗎?”宋時煦笑著看向他。
就是笑里帶刺,讓人不適。
宋甫閣冷笑了一聲,喝了口白酒:“原來我宋甫閣生的是個沒良心的畜生,誰給錢聽誰的,你爺爺不過把你領(lǐng)過去養(yǎng)了幾年,你的心就變野了?!?/p>
“跟您學(xué)的?!彼螘r煦淡淡道。
氣氛僵硬著,阿姨推開門端了茶水上來。
宋舒綰連忙起身接過茶水,給兩位長輩倒茶。
一邊倒一邊微笑著說:“喝了酒一定會很難受,正好喝些茶暖一暖?!?/p>
茶水順著茶壺流淌出來,還冒著熱氣。
剛倒一半,她耳邊便傳來宋時煦涼涼的聲音:“你來是給這兩口子當仆人的嗎?”
宋舒綰倒茶的動作一僵,然后接著倒完了。
她把茶壺放在桌上,坐下時暗暗瞪了一眼宋時煦。
宋甫閣本因為宋舒綰倒茶舉動要緩和下來的面色終究還是沒緩和,看著兒子道:“娶了舒綰是你的福氣,那么你就應(yīng)該安分一些,別和外面不清不楚的女人扯上關(guān)系。”
這是又扯到別的事情來了。
宋舒綰看著一桌子好菜,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吃得上。
心很累。
宋時煦面上沒什么波動:“外面的女人,我正想找個機會帶回來給您看看呢?!?/p>
話語一出,宋舒綰便看了一眼他。
這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她離婚的事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