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家獨院,并不是磚房,墻壁下半截是青石塊壘砌起來的,上半截用木頭板支撐著。
左邊屋頂快要垮塌了,瓦片都是傾斜的。
下面開了一個小門,門虛掩著,只露出一條手指縫。
一個男人坐在門檻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坡下。
看見有人來,他趕緊站起身。
村長介紹說:“他就是何媛的父親。”
陳浩打著招呼:“你好,我們是縣里來的刑警?!?/p>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咧開嘴笑了笑,然后趕緊從屋里端來兩條長板凳。
羅銳看出不太對勁:“他怎么不說話?!?/p>
村長嘆了口氣:“他是啞巴。”
陳浩怒了:“你怎么不早說!”
“這個……我……”村長支吾道:“他也不是全啞,能發(fā)出聲?!?/p>
“一直都是啞巴?”
村長搖頭,表情有些黯然:“不是,他以前不是這樣,這都是被他婆娘害的?!?/p>
叫何康的男人站在邊上,緊緊抿著嘴唇,他指了指凳子,意思是叫他們“坐”。
羅銳向男人笑了笑,然后望向村長:“為什么說是他老婆害的?”
村長道:“還不是為了何媛,她那會說去縣城打工,一直沒消息回來。
時間過去快半年了,村里都傳,她肯定被男人拐跑了,但她媽媽不信,兩口子去縣城找了好幾次,一直沒找到人。當母親的最敏感,她覺得何媛肯定遇到了危險,所以就叫何康去縣城外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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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找到她?。ㄇ笫子啠?/p>
外面多大的世界啊,上哪兒找人去?
何康也去過,花光路費就回來了,再說,何媛媽媽越來越瘋,需要人照顧,何康就不敢再走了。
可這女人就攆他走,叫他一定要把女兒找回來,對何康又打又罵。
何康沒辦法,只得忍耐著,誰知道這女人瘋的厲害,竟然拿燒紅的夾火鉗,往自己男人的嘴里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