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會長,太謝謝您了,改天一定去平川市看望您?!蔽覈u呼道。
“不用客氣,周巖,你跟谷衛(wèi)南是什么關(guān)系?”秦明禮問道。
谷爺?
為什么都在問一名腦震蕩患者難題?
我愣住了。
好端端的怎么提到古爺?
難道說,秦明禮還認識他?
“見過面的。”
我含糊其辭。
“就這樣吧,有什么麻煩,可以直接找我,我會給你派去最好的律師,費用按照最低標準收?!鼻孛鞫Y道。
“再次感謝!”
“多聯(lián)系!”
秦明禮結(jié)束通話,我呆坐好半晌,這才搓搓臉,恢復了些精神。
盡管秦明禮沒有明說,我還是能聽出來,他似乎買谷爺?shù)拿孀樱艜芪疫@檔子閑事。
谷爺為何要提及我?
對了,谷爺還給了我一張江湖通告書,誰要是動我,就是與他為敵。
我到底哪里討喜,讓谷爺如此青睞我?
我有些后悔了!
就該聽常勇的,一直帶在身邊。
昨晚,我如果出示這張通告書,或許翟猛就不敢拿刀挾持我,而是選擇灰溜溜的滾蛋。
從桌子下方,我拿出手包,又看了眼里面那張塑封的江湖通告書,果斷將包夾在了腋下,這才出門,開車回家。
車行半路,手機響了,韓風打來的。
他讓我去一趟ktv,有事情商議。
于是,我在ktv門前停好車,再次走了進去。
大堂經(jīng)理鄭娟見到我,連忙熱情地打招呼,看得出來,她想跟我聊天。
我卻不想搭理她,直接來到韓風的辦公室。
韓風的表情很復雜,七分高興,三分無奈,頭發(fā)也抓亂了。
我連忙問道:“風哥,找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