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輸了!你前任秦冽不是過兩天要結(jié)婚嗎?」
「要是你能讓他陪你逃婚,就算你通過!」
楚瑤笑得輕蔑:
「讓那家伙逃婚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我告訴你們,哪怕是他進(jìn)了洞房,只要我過去,他就會屁顛屁顛跟我走。」
「你們信不?」
大家笑著說她吹牛,就算我再卑微,畢竟也是前任,哪能那么聽話。
可楚瑤卻非常篤定:
「賭五十,誰跟?」
一時間全部人都笑著說跟,這時有人開了句玩笑:
「那要是秦冽沒跟你走,你就把馮愿甩了!怎么樣?」
楚瑤臉上的笑意突然消失,聲音冰冷:
「我說過,誰也不許拿馮愿開玩笑,更不能拿他當(dāng)賭注。」
「下次再讓我聽到這話,咱們朋友就沒得做了?!?/p>
那人訕訕地點(diǎn)頭。
我在門外,心涼得徹底。
馮愿是楚瑤高中時期的白月光。
也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楚瑤對他視若珍寶,開個玩笑都要翻臉。
可她卻拿我當(dāng)成談資,肆意地跟閨蜜們?nèi)⌒?,打賭,不下上千次。
曾經(jīng)的我傷心過崩潰過,她總譏諷我太敏感,不像個男人。
可現(xiàn)在,我是真的要娶別人了。
我冷冷地看著楚瑤道: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p>
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下一刻,楚瑤忽然拽住我,笑容有所收斂,蹙眉問:
「你干嘛去?」
「回去洞房。」
我的話,卻引來她的一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