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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浪蛇口救烏凡
聞其法訣惹心驚
烏凡因為玉簡中的警告,所以不敢過多暴露,只能半真半假的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編排了一遍。云浪真人聞言眉頭一皺,然后眼睛死死盯著烏凡,仿佛看出了什么,烏凡見真人這樣,心里也不由得一慌,難道自己哪里說漏了。
云浪真人向前一步,烏凡竟被盯的有些壓迫感,就聽云浪真人說道:“你來帶我去你發(fā)現(xiàn)骷髏的地方?!比缓鬄醴苍谇霸评嗽诤髢扇四瑹o語的沿路又向山上走去。本來烏凡已經(jīng)不敢上山,可現(xiàn)在有了靠山,雖然不知道師尊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倒也是十分輕松,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山上烏凡挖了坑的地方。
看見三個擺放整齊的骷髏,殘缺處都用泥土補齊,云浪真人不由得暗暗點頭贊許了一番,這才出聲對烏凡說道:“這三人加上之前與你打斗的都是玉壺宗開宗立派時的元老,可是被奸人所害…”云浪真人把北峰發(fā)生過的故事從頭到尾的細(xì)細(xì)講給了烏凡聽,烏凡也了解到原來這幾人是舍身取義而死,并不是搞實驗爆炸而亡,趕緊暗暗的道了個歉。
講完了北峰的故事,云浪真人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粒丹藥,“這是補氣丹,你把它吃了,然后把你學(xué)的那個五行訣給我演示看看?!睘醴步舆^丹藥二話不說就吞了下去,只感覺渾身又被力氣充滿,雖然與那日所服用的丹藥感覺不同,但是也十分舒服,感覺恢復(fù)的差不多了,烏凡抬頭看了看云浪真人,問道:”師尊,您想先看哪種?“
云浪真人本來云淡風(fēng)輕的臉上充滿怪異,“哪種?”“對呀,五行訣不是有五種嗎?您想先看我從哪種演示起?”云浪真人仿佛沒緩過神來,“你…都來一遍我看看吧?!睘醴搽m然感覺云浪真人很不自然,但是也沒當(dāng)回事,心神一動,暗自念起法訣。
只見烏凡左手一纏一股水流順著手腕油然而生,化成一個水球托在手心。烏凡將左手的水球向上一擲,手指馬上向下一指,地面升起三根不到一尺高的土柱支起一個小碗把水球接住了。右手向上一托,地面上的一堆小草便聚集到了一起團成一團堆在土碗之下,然后他右手一個響指,一股火苗從指間升騰而起將這堆草木點燃,玩的是不亦樂乎,云浪真人是看傻了眼,沉默不語。
烏凡看云浪真人不說話,以為是自己的表演好像變戲法無法如師尊法眼,于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尊抱歉,金訣攻擊性太強,我現(xiàn)在沒怎么用過,還不算熟練?!痹评苏嫒吮尺^身去,此時此刻高大的背影,隨著黃昏的來臨仿佛寂寞了幾分。
“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我說五行訣,你是怎么做到同時控制的?”云浪真人一臉郁悶,“一般來說,五行訣極為簡單,是因為只要掌握好靈就可以感悟,而它又極為復(fù)雜,因為其相克的特性,所以很少有人能同時掌握相克的兩門。這些玉壺宗的祖師,最多也就是掌握相生的兩門,比如水木或者土金,但是相克的兩門比如水火或者金木,只有一人精通,不,也許是兩人了?!?/p>
看著一臉疑惑的烏凡,云浪真人心想,真是不枉此行,居然撿了一個小妖怪。雖然妖怪尚幼,未成氣候,但一遇風(fēng)云,便可平亂世??磥磉@所謂的世道不太平,以后應(yīng)該流傳于妖獸們的口中。
雖然十分驚訝,但是表面上他還是嚴(yán)肅的說道:“所以你以后千萬不能在外人面前,使出相克的五行訣,否則會惹來殺神之禍!”烏凡聞言心中頗為緊張,又是殺身之禍,難道現(xiàn)在的世道,有了本領(lǐng)都是一種罪孽嗎?明明手段高強,可以一通對付外敵,可現(xiàn)在更加危險的居然是身后的盟友。
云浪真人稍加思索了一番,對烏凡說:“金訣戾氣太重,而且你還不熟練,所以你不能用,水訣對于現(xiàn)在的你來說太過柔和有局限性。干脆你和我一樣學(xué)習(xí)土訣,而且我從那把刀上感覺你火訣用的很熟練,所以你危險時刻可以用火訣來保身,而且因為火生土,所以不顯的突兀,雖然能引起人的注意,但是只是警戒防備,并不會惹禍上身?!?/p>
烏凡聞言才知道原來玉簡中“習(xí)五行訣切記,切勿同時練習(xí),否則可能爆體而亡”的意思原來是不能一個人學(xué)多種法訣,他還早中晚分開練習(xí),每次練完都感覺渾身燥熱無比,然后血液又沸騰起來,但后來好像胸口一涼感覺就消失了。現(xiàn)在想想原來自己每次都在爆炸的邊緣瘋狂試探,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