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鼠聞言錯愕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說道:“回不聞大師,在下留香閣通天鼠,那位是舍弟徹地鼠,您說的‘三手獐’正是家父…”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哎喲…剛才怎么回事…怎么感覺頭疼死了…”地上幾人終于恢復(fù)了過來,呲牙咧嘴的十分痛苦。
“前輩,你耍賴…你…咦?大哥?你怎么也來了?”徹地鼠一肚子的牢騷戛然而止。
笑面貓幾人也看到了面色鐵青的通天鼠,趕忙將徹地鼠拉走了。徹地鼠一邊被拖拽著一邊高呼:“大哥…回去我再和你解釋…大哥…”
談話間,琳瑯集市門口也有無數(shù)身影陸陸續(xù)續(xù)趕到,卻再無人打斗起來。畢竟好不容易來到了這里,誰也不想再折兵損將,何況出了琳瑯集市也許還有更艱難的惡戰(zhàn)等著他們。
眾人成群的守著自己的一方土地,是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招惹誰,目光都盯在那即將燃盡的香火上。雖然表面上都如同拔了牙的老虎一般,卻也有些自高自大的無知無畏之人又吵又嚷,擺出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惹得眾人?cè)目。
“我說那邊那個看門的!這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干脆把門打開算了…還在那磨蹭什么?躺那么高,也不怕掉下來摔死!”
“就是!哈哈哈…”
只見最外圍一處,有幾名形態(tài)粗獷的彪形大漢,有的挖著鼻屎,有的挖著耳朵,抓耳撓腮十分不耐煩的樣子,盡顯粗魯形象。
“他們幾個有什么來頭?怎么這種貨色也能得到天工錄?”只見一位中年人神色不悅道。
“他們?呵呵…這幾人不過就是普通的混混而已,仗著自己得了件法寶為禍一方…這不是前些日子,有一個大戶人家不知怎么得到了一張?zhí)旃や?,派了幾個護衛(wèi)護送家里的小公子去琳瑯集市長長見識,沒想到半路讓他們碰上了!”不遠處一個衣著樸素的老者淡淡說道。
“那幾名護衛(wèi)哪里是這幾個混混手中法寶的對手,天工錄便被奪了去。他們哪里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奪了錢財后就要將這小公子連同天工錄一起燒了。這小公子倒也有幾分本事,拿著天工錄一番連哄帶騙,就把他們唬住了。沒想到這幾人還真能找到這,也算是個奇跡了…”
“那既然這樣,為何沒人對他們動手?”這中年人問道。
“換做是你,你會怎么辦?”
“我?算了吧…如果對他們出手,就算贏了傳出去也不好聽!如果輸了,豈不是毀了一世英名?呃…”
“呵呵…”這老者也不再多言。
“我說!看門的?你特娘的聽見沒有?”那幾個粗魯漢子見沒人搭理他,感覺十分尷尬,更是升起了一股無名火,言語也更加污濁。
“吵死了…吵死了…就不能消停點嗎?時間還早著…時間不是還沒到嗎?”那紅發(fā)華服的女子拿下了衣袖,露出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雙眼朦朧的看向了那支即將燃盡的香。
“咦?”這粗魯漢子正要繼續(xù)叫罵,卻像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世珍寶一般,口水也控住不住的流了出來,雙眼瞇成了一條縫邪惡的笑了起來,“呷呷,美人兒?你說你在這當個看門多可惜呀?不如跟老子回去,給老子暖暖被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