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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如焚來相救
仇海凋零姐妹花
施雨柔還以為尤雅發(fā)現(xiàn)了什么,心中一陣緊張,聽她這么一說才放下心來,試探性的問道:“不知尤雅妹妹問這水靈珠要做什么?”尤雅嘆了口氣道:“自然是為了救人?!薄昂稳??”“烏凡?!?/p>
“烏凡!”施雨柔聞言身子一僵,心中也不知是驚是怒,直接從床榻上翻身下地,“他怎么沒死?”尤雅見她這副神情,面上的笑意也漸漸退去,疑惑道:“雨柔妹妹,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他應(yīng)該死去不成?”“不可能!他怎么沒死?我那日一劍幾乎刺瞎了他的雙眼。他怎么可能活的下去?”施雨柔呼吸急促起來,下意識的就摘下了佩劍。
“他的雙眼…原來是被你所傷!”尤雅看到這柄寶劍面色一寒,那日自己在華支的打擊下昏死過去,直到醒來的時(shí)候才聽聞之后的事情,但她只是聽說劍星居中一位手持霜寒十四州的施長老將烏凡的雙目刺傷,卻沒想到這位施長老竟然會是施雨柔!
“是我所傷…那又怎樣?他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沒當(dāng)場取他性命已經(jīng)便宜他了!”施雨柔厲聲道?!昂?!難不成烏凡當(dāng)著你的面將你父親殺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你不信他?我信他!”尤雅的語氣也淡漠了幾分?!拔摇笔┯耆崧勓?,愣了一下,回想那日看見父親倒在烏凡懷中,自己便下意識的認(rèn)為是被他所害,如今再次回想?yún)s是有些迷茫,烏凡自然不是嗜殺之輩,自己比誰都清楚,難道真有蹊蹺不成?施雨柔神色黯然無比,身子一晃,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那日的事情是我親眼所見!自然不能有假?!本驮诖藭r(shí),只聽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呂寒江吊著胳膊走了進(jìn)來,施雨柔剛一清醒他就已經(jīng)發(fā)覺,之前所說的事情自然都聽在了耳中。只不過水靈珠三個(gè)字對他吸引頗大,他便沒急著打擾,可最后卻是一無所獲,當(dāng)聽到這件事的時(shí)候,終于有些站不住了,直接用肩旁頂開房門就走了進(jìn)來。
“那小子雖然外表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行為卻與禽獸無異,那日我與施城主一見如故,卻沒想到被這小子見財(cái)起意下毒迫害,不能護(hù)其周全,實(shí)在是有些慚愧啊!你若是要怪,就怪為師吧!”呂寒江連連嘆氣,一副慚愧模樣,就要向施雨柔行禮。施雨柔見狀心中一驚,哪有師父給徒兒行此大禮的道理,趕忙起身將其扶起:“師父,你這是何必,徒兒并未怪罪于你…”
“呵!既然施長老已經(jīng)恢復(fù),也便沒我什么事情了。你們師徒二人好好團(tuán)聚,告辭!”一旁的尤雅心思徹底冷了下來,再也不想待在這是非之地,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尤雅…”施雨柔見尤雅離開,又出聲呼喚。
“何事?”尤雅頭也未回,淡淡應(yīng)聲。
“你當(dāng)真…要救那賊子?”施雨柔咬了咬牙,霜寒十四州鏘的一聲出鞘,劍尖直指尤雅后勁?!昂牵『靡宦曎\子!”尤雅冷笑一聲,“烏凡我當(dāng)然是要救的!你若是想阻止我,現(xiàn)在還來得及,若是我出了劍星居的大門,你便沒機(jī)會動手了!”說完她便自顧自的向前走去,不急不緩。而那施雨柔面色陰晴變幻,終于手中一個(gè)不穩(wěn),寶劍斜刺到了地面之中,她也隨之昏迷過去。
走出劍星居的大門,尤雅雖然面色如常,但貼身衣衫卻被冷汗浸濕,畢竟自己這次是孤身前往,即便出了什么事情,也無人得知,只能行步險(xiǎn)棋,賭這劍星居三位長老有些人性,勸住施雨柔。可她卻沒想到這施雨柔也是強(qiáng)打精神,還哪有力氣馭劍?
尤雅轉(zhuǎn)身望了一眼劍星居,嘴角卻露出了一抹笑意,她之所以會問那施雨柔是否見過,而不是是否知道水靈珠,就是為了試探罷了。見那施雨柔神色緊張,她卻裝作聞所未聞,僅此一試,她已然知道了水靈珠就在施雨柔的身上,不過這劍星居的幾位長老貌似并不知曉此事,不然也不會偷聽那么久,看來她對此隱藏的頗深。
不過提及烏凡殺害施城主一事,呂寒江雖然語氣平淡,但反應(yīng)倒是有些激烈,讓尤雅心中有了幾分猜測。雖然之前有所耳聞,但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該過問,也便沒有放在心上,如今看來,事情的確沒想象中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