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和姚掌柜兩人走出十多米遠(yuǎn)后,姚掌柜回頭呸了一聲,“我看她能端到什么時候,我就看不慣,她端著的樣子。
你說說這人,明明心里氣得都要死了,還得裝著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我看著就來氣?!?/p>
張覺夏在一旁勸著,“你和這種人置氣,是不是太不值當(dāng)了?!?/p>
“也是?!?/p>
兩人去了首飾鋪子,一番買買買后這才準(zhǔn)備打道回府。
“咱們還得從秀才秀坊問口過,非得氣氣方蘭那人不可!”
張覺夏想起那味,就喘不上氣來,“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還是命要緊。”
姚掌柜哈哈大笑起來,“得,就依你?!?/p>
回到鋪子,張覺夏就先去了自家繡坊,她把從秀才繡坊看到的向李喜說了說。
李喜沉思片刻,“東家,說實話秀才繡坊做的確實不地道,可咱們又沒有辦法防著他們。東西做好后,就拿到街上去賣,他們總是能看到最新的樣子?!?/p>
“其實,我仔細(xì)看了看,她們也就是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用料也不講究。說實話,明白人打眼一看,也就分出好孬,這些我倒是不怎么太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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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作吧
咱們也別自亂陣腳,守住自己的底線。相信時間長了,那些流失的客戶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東家,我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李掌柜,我的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該說的說就是了?!?/p>
“東家,我總覺得秀才繡坊的東家針對咱們,他砸咱們家鋪子的事,我倒是聽丁滿說過,不過,他也受到了教訓(xùn)。
我是這么想的,咱們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秀才繡坊的東家劉宏好喝酒,要不抽空讓咱們家的秀才老爺請他喝個酒,吃個飯。
要是能把這個結(jié)打開,咱們也能和他們和睦相處,生意上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李掌柜,你是不是聽到些什么?”
“唉,我聽他們說,這個劉宏太不地道了,他從客棧找到咱們的客戶,挨個請他們喝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