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這事兒一提我就掃興。許兄,你要是很是著急的話,我看在咱們是兄弟的份上,
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
許炎辰等著李齊說下邊的話,見他一直都沒有動靜,他不由地抬起頭,對上李齊皮笑肉不笑的臉,“許兄,這酒樓的飯菜就是香?。 ?/p>
許炎辰伸手夾起一筷子菜,放在了李齊的碗中,又把他面前的酒杯倒?jié)M酒,“這下你該說了吧!”
“其實(shí)吧,這事兒還不簡單,你直接找張覺夏不就得了。
我們家的方子就是她提供的,她就要了一成的利,現(xiàn)在她心里指定委屈著呢!
我妹子實(shí)在是太難搞了,在她身上純粹就是浪費(fèi)時(shí)間。
自從出了那事之后,家里的任何生意,她都防著我,我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p>
許炎辰思慮片刻,也跟著笑了起來,“倒沒想到,李兄也比以前變得聰明了。嗯,這法子當(dāng)真不錯?!?/p>
張覺夏和葉北修已吃飽喝足,賬也結(jié)了,兩個(gè)人準(zhǔn)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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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偶遇
一頓飯兩個(gè)人花了足足快五兩銀子,讓張覺夏有些肉疼。
她覺得這個(gè)酒樓的飯菜味道倒是不錯,但怎么著也不值這么多的銀子。
不過,葉北修有好東西能想著她,她心里也算是知足了。
許炎辰從二樓見他們兩人出門,故意從包間走了出來,大聲嚷嚷著讓伙計(jì)結(jié)賬。
李齊聽到后,連忙阻止,“不是,許兄,飯雖然吃了,喝曲的姑娘不是還沒來嗎?
咱們不是說好的,來會一會唱曲的姑娘的嗎?”
許炎辰回頭瞪了他一眼,李齊立馬閉了嘴。
樓下,許炎辰看到張覺夏,裝出驚訝的樣子,“倒沒想到在這里碰到張東家。”
張覺夏已經(jīng)聽到他和李齊的對話,對于這種紈绔子弟,她一直都是無好感,“這酒樓開了就是來吃飯的,怎么只許你們來,不許我們來???”
許炎辰陪著笑臉,“那倒不是!”他看向葉北修,“這應(yīng)該就是咱們縣新中的武秀才吧?幸會!幸會!”
葉北修并不認(rèn)識許炎辰,他低下頭詢問張覺夏,“娘子,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