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兼拿過那一錠銀子,掂了掂足有十兩。對著璃月問:“你以前仗著宮里名頭行過事?”
璃月?lián)u頭:“我沒在主子跟前待過,派事兒也派不到我頭上。”
“那就奇怪了,說親不成,來買賣,買賣不成,給銀子,你有什么比主子還叫人想巴結(jié)的。”
璃月哪里知道,難不成真是因著她旺夫?
楊兼對著楚珩鈺道:“主子,他會不會真沖著璃月的面相而來?”
楚珩鈺看了看璃月,相術(shù)他不懂,淡聲:“誰知道,怕不是長得像故人?!?/p>
楊兼覺得有理,猜道:“會不會像他老母,以前沒照應(yīng)著人,虧著心?!?/p>
璃月哪里聽不來這話,忙追著楊兼,要揍人,氣道:“你二人無不無聊!有病吧!”
楚珩鈺輕笑出聲,楊兼卻是大笑,圍著板車躲開璃月,“玩笑而已?!?/p>
“你才像他老母,你全家都像他老母!”
“他又沒來孝敬我,像不著!”
璃月再次追過去,罵道:“你祖宗十八代都像他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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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半
“我倒是樂意有那孫子?!?/p>
“……”
兩人追追鬧鬧,竟是叫楚珩鈺眉眼舒朗,眼有笑意許久。
璃月這不能吃虧的性子,真是……
不過,相術(shù)這個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楚珩鈺想著,改天叫個高人來看看璃月的面相,或許能知曉答案。
等了一個半時辰,衙頭回來了,手中帶著吃食,大家分一點,繼續(xù)趕路。
接下來朝東走,日程大概十日,而楚珩鈺與這些流犯要去的地方差不多遠(yuǎn)。
衙頭跟在楚珩鈺身邊問:“楚公子可想好了”
楚珩鈺沉默半晌,點頭,并無話。
衙頭嘆氣,繼續(xù)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