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瑞撓了撓頭,道:“這個我知道,非是我不愿意,是你說的這個我不懂,也不認識,一買品種也多,是怕給你買錯了,我倒是認識香料店在何處,你可會騎馬?”
璃月?lián)u頭,“不會?!?/p>
周琪瑞想了想道:“后日倒是有幾個人跟著我出去,來回兩日,就是騎馬很累,怕你沒騎過馬,便是別人帶著也會吃不消?!?/p>
“我沒騎過馬也能帶?”
“嗯,有個年輕人比較瘦,騎馬倒是好手,帶你沒問題,只不過你這香料重不重要,要不重要,去一趟不大值當(dāng)。”
璃月想了想,道:“那就罷了,不大重要?!?/p>
“要不你寫張單子,要買的寫下來,我路過給你看看?!?/p>
“多謝周郎君,我不識字?!?/p>
“那可有別的帶?別的不難記?!?/p>
璃月想了想,問:“棋盤貴嗎,給我家公子帶一套棋盤?!?/p>
“好,我記得了。”
“多謝?!?/p>
說完,周琪瑞他們轉(zhuǎn)身走了,璃月有些失落,沒想到買個香料這么難。
(請)
n
討口吃的
楊兼道:“你怎么不問問我會不會騎馬?”
“可是,我們沒有馬?!?/p>
“沒事,以后會有的?!?/p>
“嗯?!?/p>
之后幾天天放晴,放晴之后天也沒有回暖,璃月幾乎掰著指頭過日子。
一大早叫上楊兼買了一只大豬頭,和一只肘子,花了九百文,用那些香料調(diào)了一個鹵料,鹵半只豬耳朵,半個豬頭,豬肘子,鹵料不夠,豆豉管夠,顏色上的紅紅的,這一日,一整日院子里都是燒肉的味道。璃月燒了兩個鍋,一個白燒,一個紅燒,柴火幾乎從早到晚。
“有人在嗎?”
有人敲了廚房的門,是周琪瑞背著包裹,一身黑衣,風(fēng)塵仆仆,面上起了面糠,嘴巴干裂。
璃月見著人有些詫異,“周郎君?!?/p>
周琪瑞道:“在燒什么,還挺香。”
璃月擦了擦手,彎唇:“周郎君辛苦,可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