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鈺放下手,嘴角的笑意都還在,淡聲:“到吾身邊來?!?/p>
“干嘛!”
“自是教你寫字,若是不想學(xué),吾也不勉強(qiáng)?!?/p>
璃月在不識字上吃了大虧,自然是很想學(xué)的,便就起身,走到楚珩鈺身邊,不好盤腿,便就跪坐著。
矮幾不大,璃月只得挨著楚珩鈺。
楚珩鈺重新提筆,劃去多余的水,姿勢優(yōu)雅,抓過璃月的手,將筆放在她手上,淡聲:“放松?!崩^而環(huán)過璃月的腰身,握住她的手。
大掌包裹著微涼的小手,楚珩鈺微微蹙眉,自覺如此太過親近,叫他不適應(yīng),不過他們同榻而眠比這再親近之事都有過,如此好似又沒什么,只一瞬的不適應(yīng),很快又過。
握著璃月的手,很快璃月二字便又在小小的四方桌上。
楚珩鈺問:“可記得”
門忽而打開:“主子?!?/p>
楊兼愣住,眼見為實,主子果然對璃月
楚珩鈺松了手,道:“何事?”
“哦,沒事,就是想說璃月貼身伺候您挺好,挺好?!闭f著又關(guān)了門。
這下楚珩鈺眉心皺起,楊兼怕不是誤會了。
璃月不懂:“貼身都怎么伺候?不就是端茶倒水么。他莫不是覺得我搶了他的活兒不開心了?”
楚珩鈺淡聲:“今日就把自己名字練好了?!?/p>
說著拿起那本《天工開物》去一邊看了。
這是一本農(nóng)業(yè)百科全書,種植,養(yǎng)蠶,繅絲,染色等等都有記載,讀起來半點不乏味。
璃月拿筆慢慢寫自己名字,楚珩鈺不在旁邊正好,不然她覺得自己太笨。
說她記性好,那是在做菜那方面,要說著寫字,璃月是半點不行的。故而放她自己寫就是歪歪斜斜,回歸本樣。
楚珩鈺之后沒管璃月,璃月到飯點,便放下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