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沒好氣:“你怎么做的賬房先生?!?/p>
楚珩鈺翻個白眼:“你有多少銀子給吾管著,這點錢,你自己看著不是更好?!?/p>
“我屋里時常沒人,不放你屋放誰屋?!?/p>
“吾倒是成了看罐子的了?!?/p>
“順便嘛~”
“哼!等你有銀子,吾再記賬,賬本不得銀子買?!?/p>
“好吧,算你有理。”說著去翻楚珩鈺的舊衣服。
楚珩鈺疑惑問:“你做甚?”
璃月翻出一身黑色粗衣,破了幾個洞,道:“宮里來人了,你穿這個吧,穿皮帶毛,你說你過的不好,也沒人信,里頭穿暖和些知道嗎?”
楚珩鈺沉默,他最不喜裝可憐這套。
璃月知道楚珩鈺這幾天許會心情不好,把衣服放一邊,走了。
楊兼好一會兒回來,回來之后又進了楚珩鈺屋里,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后楊兼去廚房燒水泡腳,炕暖和,璃月便睡著了。
微微幸福
楚珩鈺倒是淡定,沒有穿璃月安排的衣裳,他如今不穿破爛也足夠寒酸,不必再裝可憐,拿著書先去看自己釀了一半的酒。
天氣涼,他選了放置十五日,也不知發(fā)酵的如何。
也去了廚房,之后查看那膝蓋高的甕,打開看了看,他從小可說不分谷物,如今也算認得白米,糙米,稻谷,高粱為何物。
煮熟等發(fā)酵的糧食,看著總有幾分叫他難以言喻的不適應。忍下這種不適應,伸手,撈起來看看,糊糊爛爛,皺著眉,聞了聞,隨后那種不適應立即沒了,有種微微的干草氣息,還有種微微的甜香氣。
楊兼知道主子習性,出聲:“主子,這等事,叫璃月做便是?!?/p>
楚珩鈺淡聲道:“叫她做,吾會被她看扁。去柴房把那釀酒的東西搬來?!?/p>
“哪個釀酒的?如上次一般的嗎?”
楚珩鈺拿出書,給楊兼看,道:“這東西璃月花了一兩銀子,沒用處她怕是不會罷休,剛好可用上?!?/p>
楊兼看了看楚珩鈺,做甚去在乎璃月怎么想,道:“奴才這便去拿。”
陸翡過來,道:“今日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