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師的意思種了糧食不安寧?”
“你以為呢?”
楚珩鈺皺眉。
“這幾年的安寧啊,反倒是沒有糧食換來的?!?/p>
楚珩鈺不喜歡吃的餃子,都叫周老吃了,別的菜,小酌之后慢慢吃,也叫他難得吃的舒服。
待兩人吃完,已到了未時二刻,楊兼道:“主子,怎么收錢?”
楚珩鈺想了想,道:“打鐵的和賣酒的需得留意,別的丈量收錢就成。”
“賣酒的何意?璃月剛插了酒旗子呢?!?/p>
酒的利潤高,肯定要交稅的,這如何上稅還得考量考量。道:“待吾想好了再行通知?!?/p>
楊兼帶著青回出去丈量收稅。
璃月將家里的酒加入了涼白開,酒液當(dāng)即混濁起來,怎么跟人家的不一樣。
陸翡看著璃月?lián)v鼓,道:“怎么看著不行???”
璃月也覺得,一看就知道兌水了,人家這個為什么看不出兌水了,而且還是兌了很多水那種。
璃月心一狠,把水加滿,然后廢了。
弄了半天弄了個假酒出來,之后就是楊兼在門口喊:“收稅?!?/p>
璃月出門,拿了三個銅板給楊兼。
青回丈量之后道:“九文?!?/p>
璃月疑惑問:“不是說了是三文嗎?怎么是九文?”
楊兼道:“早上通知的時候便是三文起,你沒聽清啊。”
“什么意思?”
“三尺寬三文,你兩張桌子,外帶一個爐子,占了九尺,那便是九文。”
要說三文不痛不癢,九文就有關(guān)痛癢了,一個月就是二百七十文,再一年就得幾兩銀子,璃月道:“自家人不能通融嗎?”
楊兼搖頭:“周大人今兒出攤,分文未掙還給了六文錢,越是自家人就越是得按規(guī)矩來,這規(guī)矩還得大家都知道,知道否?”
璃月:“”不情不愿拿了九文錢。
問:“今兒收了多少?”
璃月看錢袋子不少銅板,她是最后一家的樣子。
楊兼道:“也就幾百文,杯水車薪做不了事。”
“他要做什么大事嗎?”
“什么大事不大事,真要做起來,衙門里都是事。”說著楊兼走了。
璃月險要翻白眼,不是她不起楚珩鈺,那嬌少爺一樣的人,能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