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今兒新鮮,生意不錯,明兒不知是個什么光景?!?/p>
“不錯就好,我再去瞧瞧別的?!?/p>
“去吧?!?/p>
璃月這片熟了,認(rèn)識就能聊上兩句。
雖說攤位熙熙攘攘的,可這不是頭一天么,璃月覺得,這縣城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璃月嘴饞吃了花生糖,回家咳嗽的厲害。
楚珩鈺回來就見璃月在咳嗽,問:“今兒沒喝藥?”
“早上煎了,一會兒再煎一遍?!?/p>
楚珩鈺昨兒弄了兩包藥,瞧見桌上的花生糖,皺眉:“兩副藥沒吃好可就沒了,再要亂吃東西,吾可不管了。”
璃月撇嘴,能耐了,訓(xùn)起她來。
不過今兒的確不該吃糖。
晚上吃雜糧飯,陸翡的意思明兒稍微蒸一點賣,再支一張桌子,賣雜糧飯。
璃月不同意,“洗碗刷鍋,麻煩,還得多付三文錢?!?/p>
楊兼道:“多三文而已,當(dāng)初可就是這雜糧飯叫熟食賣的好,你為了省錢,丟了大買賣那是本末倒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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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加水
陸翡點頭:“試試而已,若是不掙銀子,那再說嘛?!?/p>
璃月點頭,想到什么,拿出今兒別人送的酒,倒了一碗,放到楚珩鈺手邊,叫楚珩鈺愣了愣,就聽璃月道:“你喝喝看,都說摻了水,可咱們家自己釀的摻水就不行?!?/p>
楚珩鈺看一眼璃月,勉為其難端起酒碗嘗了嘗,皺眉,再嘗了嘗,點頭:“確實摻了水?!?/p>
“那是怎么摻水的?你可知?”
“自不會兌清水。”
“那兌什么水?”
“你要兌水?”楚珩鈺問。
“人家有五十文的,一百文的,二百文的,我家只有二百文的,一次都沒人買過,李嬸子花了五十文都是大錢呢。這地方人就是舍不得喝好的,我這不也在想辦法么,再者兌水也好喝,我喝了沒那么烈。咱們的酒烈的我難受,反而這酒不失酒味,喝得也還行的?!?/p>
“借口!奸商!”
璃月:“”忙收了酒碗,放陸翡邊上,“不喝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