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貴啊,璃月肉疼,但是酒曲很重要,咬了咬牙,道:“幫我?guī)?,什么時候去?”
殷淮想了想,道:“就這兩天吧?!?/p>
“現(xiàn)在給錢嗎?”
“嗯?!?/p>
璃月忙去數(shù)銅板,當即數(shù)了所有家當六百文,道:“多出的就是酒曲的銀子,一半甜酒曲,一半糧食酒曲,跟磚塊一般大?!?/p>
這么多人,璃月給錢最積極,殷淮拿了錢,六百兩和六百文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若是有銀子,可不會只帶這么點,看一眼璃月,道:“我記得了,六百?!边@六百是沖著璃月這個人叫的。
璃月點了點頭:“六百?!?/p>
把殷家小伙都逗笑了,轉(zhuǎn)身就走。
璃月想到什么,叫?。骸澳憬惺裁疵麅海俊?/p>
“殷淮?!?/p>
璃月記得了,性子與周公子差不多的,叫殷淮。
今兒生意沒有昨天好,零零散散的。
楊兼今兒來取飯,璃月心情一般,又空了所有銀子,尋了碗,打了雜糧飯,澆了湯頭,夾了豆干了事。
楊兼自顧自吃飯,籃子里的飯菜也沒細看,還以為跟昨兒一樣,就是沒有酒問:“今兒有酒嗎?”
璃月翻個白眼,“昨兒收稅不留情面,今兒喝酒就得付銀子?!闭f完,走了。
楊兼:“……”
吃完,拎著菜籃子走了。
一路走到楚珩鈺的攤子面前,周老還想蹭點吃食,沒見楊兼帶酒,有些失望,再想蹭點別的吃食,等楊兼端出吃食,更是失望,“今日跟昨日差距怎么這么大?”
就兩塊豆干。
楊兼也是愣了愣,上頭蓋著藍布,他沒瞧,端出來道:“主子將就吃些。”
楚珩鈺問:“璃月遇到了何事?”
“???……她怕是昨兒收了她九文錢的稅,不爽氣?!?/p>
楚珩鈺:“……”無奈又憋屈,如今吃食還得看小丫頭的心情。
端起吃食,隨便對付一些。
因著餓,倒也把飯吃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