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鈺笑:“像?!?/p>
“滾~”
“說這么多,是我絆住你腳了是吧。大不了我不賣酒了?!?/p>
“那不成,吾還指望你發(fā)財?!?/p>
“我發(fā)財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自然有關(guān)系,你的本錢在路上。”
“且不說做沒做起來,便是做起來,那也是我的?!?/p>
“可你是吾的人?!?/p>
璃月翻個白眼,“合著我的就是你的唄?!?/p>
“是這么個意思?!?/p>
“那你的是不是我的?”
“自然不是?!?/p>
“那我還干什么,累死累活,都是別人的。”
璃月不開心,很不開心。
楚珩鈺:“”你一婢子,想著吾的錢是你的錢,好生大膽,半點為奴的本分都沒有,可又好像璃月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道:“吾的意思是,我們在一條船上,哪分得彼此,我好你也好,你好我也好,是不是這個道理。”
“不是!明兒我就什么都不干了,沒意思!”
楚珩鈺:“”真是服了,這婢子弄不好了。深吸一口氣,道:“吾離不得你,往后你養(yǎng)著吾,吾這個人也是你的,可行?”
璃月瞥眼楚珩鈺,竟然對她說軟話了,不得了,脾氣也算改了一大截了,道:“行吧?!?/p>
兩人對視,皆是微微彎唇,因著知曉都是玩笑話。
楚珩鈺道:“除了收稅,你可還有別的主意?”
璃月覺得這等大事她沒有主意,道:“我曾經(jīng)路過一個縣城,同樣遇到水患,別人流離失所,他就沒帶著老百姓逃荒,反而帶著老百姓大興土木,銀子嘛是以建廟為由,叫富商籌錢。你這個跟他的情況不一樣,這里連著官老爺都是帶頭窮的,實在少見。”
楚珩鈺擰眉,開始沉思。
璃月不打擾楚珩鈺叫他想事情,撐著腦袋慢慢欣賞,他也不是半點不可取嘛。而今,會主動掙銀子,會服軟,問題是還想著百姓,倒也是可親可愛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