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在客房里待不住,閑不住,便就大白天叫水洗澡。
繼而到了天黑,楚珩鈺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璃月吃過晚飯,不耐,在房里踢毽子,一個人踢一會兒就覺沒意思。
很晚很晚,楚珩鈺都沒回來,出門在外,璃月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出什么事?會不會那什么將軍使壞抓了人?
隔天璃月早早去楚珩鈺屋子看,這人竟然一整晚都沒回來,璃月有些抱怨,不回也不會派人來知會一聲,討厭,繼而繼續(xù)補覺。
然后又是一整天,整個客棧因著守兵,璃月他們成了唯一的客人。
入夜之際,楚珩鈺終于騎馬回來,客棧掌柜也終于松一口氣,貴人還是早早的退房走人吧。
迎著出門,小二忙去牽馬。
璃月見著楚珩鈺回來忙下樓,“噔噔噔”的腳步聲,帶著點著急,跑到楚珩鈺跟前沒好氣:“忙什么至于整日整日不見人么,也不知道叫人回來知會一聲?”
女兒家的小抱怨,楚珩鈺聽出關(guān)心之意,自然要解釋,拿出酒瓶子給璃月看,手掌大,半斤裝,青釉色的小號大肚瓶,肚上有回春二字,蒼勁有力,道:“你看看?!?/p>
璃月接過,眼睛亮了亮,有點小份量,“里面是什么?”
“酒?!?/p>
“真好看。這得費不少銀子吧?”
“還成,往后若是量大,還能再商談?!?/p>
“哦,你打算怎么賣?”
“三兩,半斤?!?/p>
“什么?”璃月驚的瞪大眼睛,那一斤酒不得六兩,他的心是真黑呀,不過用這瓶子裝好似物有所值。
把瓶子還給楚珩鈺道:“就這一個嗎?”
“要了上百個,這只是成樣,送酒杯?!闭f著袖子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青釉色杯子,夠一口悶的,如此小酌才有勁。
璃月看著精致小巧的杯子,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喝酒多賞心悅目呀,當(dāng)真是頂頂好的??涞溃骸澳阊酃庹婧?。”
楚珩鈺把酒瓶子和杯子給璃月,對著楊兼道:“門口怎么回事?”
楊兼道:“虎威將軍來請人,主子不在?!?/p>
楚珩鈺點頭,淡聲:“備水沐浴?!?/p>
楊兼忙應(yīng)聲:“是?!?/p>
掌柜忙去叫人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