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打算掉頭,楚珩鈺下馬就牽住璃月的韁繩。
璃月蒙著面紗,眼眸清冷,居高臨下似在看陌生人,這是她生氣一貫的模樣。
楚珩鈺氣道:“璃月,你當(dāng)真是恃寵而驕,越來越不把吾放在眼里了?!彼M是她能點的人。
璃月淡聲:“敢問郎君寵過我什么了?郎君請說上一二三四,好叫我知曉郎君對我有多好?!?/p>
“吾!”楚珩鈺語塞,竟然半分說不上話。若是在東宮,今兒賞賜首飾,明日賞賜錦緞,后天賞賜魚翅燕窩,可以將她寵的沒邊,而今,還真說不上一二對璃月哪里好。
看了看璃月,氣散了一半,她很辛勞,一直在辛勞,頭種虧欠凝在心頭。
璃月深呼一口氣道:“郎君氣什么,氣璃月不講理了?還是氣璃月多事了?怕我擾了你和周姑娘的好事?”
“你胡說什么!”
“我不信郎君不知道周姑娘的心思,別人一眼就明的事,郎君不拒絕,心里不就是有那么點心思,就如同七混蛋一樣!”
“璃月!”楚珩鈺氣,現(xiàn)在明著面說他混蛋,真是氣死他了。
楚珩鈺咬牙,看著璃月罵也不是打也不是罰更不是。
璃月緩下心頭的氣,緩聲道:“郎君,若是真喜歡周姑娘,她做妻,我做妾也不妨事,誰叫我喜歡郎君?!?/p>
璃月的試探,赤裸裸,也明明白白,她看著楚珩鈺,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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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天醋意
楚珩鈺因著璃月這一句話,哪里還敢有氣,不過也因著璃月這一句試探,潛意識里當(dāng)了真,以為璃月這輩子不會離開他。
不過他若真應(yīng)了,是個混蛋也無疑,璃月的話從來沒有相互矛盾過。
楚珩鈺當(dāng)下解釋,心平氣和道:“璃月,周姑娘只是老師的孫女,吾對她沒有心思,他親近吾,吾也只是給老師幾分薄面,并無你說的心思,不過你說的對,吾有錯,當(dāng)與她說清楚,說明白?!?/p>
璃月暗暗松一口氣,郎君沒叫她失望,道:“郎君回吧,過幾日,等忙完了我就與郎君好好過個冬,天天與郎君在一塊兒?!?/p>
“吾送你去?!?/p>
“那酒樓怎么辦?”
“都是自己人,吾不在都不妨事。”
璃月心虛,怕楚珩鈺知曉她的秘密,道:“郎君還是不要去了,太冷了,一會兒回去還得兩個時辰,過去還沒什么事?!?/p>
楚珩鈺糾結(jié),他還不想跟璃月分開,道:“吾陪你走走。”
璃月下馬,兩人牽著手走著,楚珩鈺看了看璃月,牽著的手緊了緊,小樣兒,醋勁兒還挺大。
不過,他竟不討厭,道:“昨晚怎么不發(fā)了這破天的醋意?”
“誰醋了!”璃月反駁,她是做大事的人,誰會為這點小事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