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鈺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熹”,“盈”,“臻”,“錦”四個字。
璃月看著四個字問:“這是給我起的么?”
“嗯,熹字,天地熹合,盈字,盈滿無缺,臻字,美好周全,錦字,前程似錦,你看喜歡哪一個?”
“郎君給我挑,只要郎君挑的,都喜歡?!?/p>
一聲聲郎君,似在說夫君,在楚珩鈺看來,這親密的稱呼,越聽越舒服,指著“盈”字,道:“盈有滿之意,寓意極好?!?/p>
愿他的月兒一生圓滿幸福。
璃月看著這個字,心中念道:阮盈,盈盈,阮盈盈,比妮妮好上太多了,彎唇:“就這字,多謝郎君?!?/p>
楚珩鈺彎唇,面有柔色,緩聲,“盈盈?!边@名字往后只有他能叫得。
“嗯?!绷г禄貞?yīng)應(yīng)一聲。
“吾的字叫懷瑾,往后你也可以叫吾懷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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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隱忍
“懷瑾?”
“嗯?!?/p>
“那我往后叫懷瑾?!?/p>
楚珩鈺覺得郎君也好聽,可是璃月很多人都叫郎君,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璃月叫郎君的人不多,長的好看的都叫郎君,略微蹙眉,看了看璃月,道:“璃月,吾覺得你這人很是花心,當(dāng)初周琪瑞你叫周郎君,想著嫁給他,吾的兄弟你叫孫郎君,想著勾搭他,往后郎君只可叫吾一人。”
璃月繡眉蹙起,“郎君你可別亂說話,周郎君那是袁琴的,孫郎君那更是你勾搭人在先,我只是閑話而已,還談不上勾搭?!?/p>
楚珩鈺深吸一口氣:“你說吾勾搭人?”
璃月翻個白眼:“你勾搭的人多了呢,那幽州城雪中彈琴,梅下弄曲的事兒我可是知道的,勾搭人的本事反正不小。”
“你!”楚珩鈺一個大男人,被璃月說的老臉漲紅,沉聲:“誰說的!”
他要去割了人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