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牧和烙子能不能一打五?
璃月心里想著,便就去前面看戰(zhàn)況。
對面用的是彎刀,烙子的兵器是短劍,只有一尺半長。
兩人先是按兵不動(dòng),看得人有些緊張。
忽而那外邦人先動(dòng),烙子一個(gè)閃身到了人背后,再一個(gè)迅速轉(zhuǎn)身,那外邦人一個(gè)轉(zhuǎn)身就被臨門一腳正中胸口,后退倒下。
這外邦人份量重,已經(jīng)盡量穩(wěn)住身形,還是摔的不夠體面,足見烙子這一腳份量。
璃月握拳:“好樣的!”
那摔倒的外邦人起身,不服氣,發(fā)了狠,烙子等人靠近,用劍擋過彎刀的同時(shí),一個(gè)側(cè)身回旋踢過人家腦袋,那人直接倒地不起。
璃月和云落黎同時(shí):“烙子,好樣的!”
拓跋石蠻咬牙,“阿勒,阿泰,給我一起上?!?/p>
又有兩個(gè)下馬,這次吉牧和烙子一起上,這兩人,每天練功可自律了,璃月對吉牧烙子很是有信心。
不過也不敢掉以輕心,透過樹影,看后面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穿漢人的衣服,行土匪勾當(dāng)。
不用說,五招,兩個(gè)外邦人又?jǐn)÷洹?/p>
拓跋石蠻咬牙下馬,要親自上,一聲低沉有力的外邦人語傳來,那人止了動(dòng)作。
就見后面的馬款款上前,慢慢走出陰影,月光下,那人的臉越來越清晰,慢慢走到近前,五官深邃硬朗,看著就不好惹,璃月皺眉,這人好生眼熟。
云落黎小聲:“這是上次買酒的外邦人。”
璃月想起來了,這人上次還沒有穿漢服,這次怎么穿漢人衣服了,上前兩步招手:“拓跋郎君,你們這是做什么,沒錢買酒可以直說嘛,開口討兩壇子,賣你面子我也不會(huì)不施舍給你。你看,打了你的人,叫我多不好意思?!?/p>
拓跋子??戳丝戳г拢锹曂匕侠删椭挥兴龝?huì)叫了,彎唇:“阮姑娘,我們又見面了?!?/p>
璃月道:“還真是不打不相識,拓跋郎君這是去哪呀?”
“阮姑娘去哪?”
“自然去賣酒啦?!?/p>
拓跋子浚下馬,對著下屬說了什么,一行人都開始下馬。
璃月愣,側(cè)頭問云落黎:“他下馬做什么?”
云落黎搖頭:“看著像是要與姑娘說話?!?/p>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