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拓跋子浚的買賣并不順利,一聽有個金玉酒莊的東家定走了大半的馬還不還價,而且人先住下了,便就眉心深蹙,沉了臉。
金玉客棧,金玉酒莊,猜就是帶進(jìn)來的阮姑娘,不信道:“那姑娘是我?guī)恚o買馬之意?!?/p>
這個馬莊主心里早已有了計較道:“那她沒跟你說她酒莊缺馬一事?
那看來你們并不熟,剛才我出去與她聊說了許久,年紀(jì)輕輕,就頗有本事,整個幽州都有她的酒在賣,她本也很缺馬,不知曉進(jìn)了馬莊有這么多馬,這才臨時也要買馬?!?/p>
拓拔子浚瞇眼,半點不信。
馬莊主又閑話道:“我跟你說,那姑娘還說要闖了這天下,豪橫的不得了,我瞧著她賣酒也不是吹的,這不我已把她安排進(jìn)莊子,打算與她慢慢談生意。子浚兄要都買走,怕也吃不下,這樣,你先帶走三百匹馬,如何?”
三百定然不成的,他要的是上千匹,道:“不成,我要千匹,你賣三百算什么?”
“誒,不是我說,那小姑娘要五百,還不還價,子浚兄沒有一個姑娘家豪橫,我這怎么也得混飯吃不是,你看我們山莊,這么些個人手,也不是光吃,都要養(yǎng)家糊口的不是?!?/p>
拓跋子浚心口起伏,想著帶著那女的來,當(dāng)真是他最后悔的事,道:“馬莊主,今日這買賣談不成,我可轉(zhuǎn)去別家了,這一帶,可不是只有你一家賣馬的。”
“誒,子浚兄別生氣,我也不是不做你買賣,這樣加一百,四百,就按你說的價格給你,這樣總成了吧?!?/p>
拓跋子浚黑著臉起身,從胸口掏出幾張銀票道:“五日之后,我?guī)е藖砣●R。”說著轉(zhuǎn)身走了。
只這一個人,就熬過了午時,都沒叫人用飯。
那外頭最好的良駒,一萬兩被拍走,簡直瘋狂,二等的也是五千兩,三等一千兩,只要跑馬出現(xiàn)過的馬都不便宜。當(dāng)然外頭胡亂撿著馬牽的有三百,有二百,還有五十的,看品相,買了馬交了錢,給帖子,由馬莊主的五個兒子接待并負(fù)責(zé)。
別看人多,賣出去也就幾十匹馬,不是人人都買,好些人是看熱鬧的。
云落黎一行人真走到璃月休息的地方,腿都酸了,這地方看看是一回事,真走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所有人都到了之后,璃月叫開始上飯菜,都餓得不行了,主仆一塊兒圍著大桌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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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人
云落黎問:“怎么回事?怎么住進(jìn)來了?”
“先吃,休息好了再說?!?/p>
這么多人都在一個院子倒也安排的下。
吃過飯,便就好歇下來了,云落黎聽聞有些不可思議,“做這馬莊主的義女?”
璃月點頭:“我也很莫名,大是老天覺得我沒什么親緣,便就給我送點親緣來?!?/p>
云落黎沒見過人,問:“這馬莊主是什么人?人品如何?”
璃月道:“才說上幾句話,我也不知道,但外頭的人好似說這馬莊主很厲害的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