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真好!”
“吾的盈盈值得?!?/p>
“郎君,我還想洗澡,可是伙房的兵都累了,可如何是好?”
女兒家在軍營確實不便,泡澡是不可能了,楚珩鈺都是冷水沖洗一下就了事,想著夜晚的湖水也冰涼,道:“吾讓小安子給你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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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伺候
璃月瞪大眼睛,道:“不好吧,他是伺候皇上的人,郎君用用也就罷了,你讓他給我燒水?”
“那又如何?”
“不成不成,待我歇息過后,自個兒去燒?!?/p>
楚珩鈺起身,去外頭吩咐小安子燒水來,然后再回去給璃月捏胳膊。
璃月感嘆:“郎君伺候的真好?!?/p>
楚珩鈺瞥眼璃月,沒說話,一會兒叫她伺候回來。
璃月的腰身盈盈一握,真按上便覺得璃月的身子骨似乎有些單薄,有些弱,他怕一用力就給揉斷了。最近因著打仗,戾氣有點重,故而放輕又放緩慢慢揉。
璃月一眨不眨的看著楚郎君,他的耐心一向很好,連著揉也會給你揉到舒服為止,若是一般人,這一動不動的揉按,最多不過一盞茶,郎君可以安靜的你給按三盞茶。
璃月說正事道:“郎君,軍營的酒肉可報賬?”
楚珩鈺點頭,道:“當然,我們那般辛勞得來的,不好一直貼補朝廷。待朝廷的銀兩一道,先發(fā)了軍餉,之后在準銷別的。欠了你的銀子,到時候也可一并給了你。”
“我的便是郎君的?!?/p>
“倒還得是你的,吾如今除打仗外,什么都不沾的好,便是你怕也得有閑話,往后若真有人計較,那還真不好說?!?/p>
“那怎么辦?”
“隨便找個信得過的人也好?!?/p>
“那我有郎君放心?!?/p>
“嗯,父皇的性子吾知曉,一高興什么都會允了,吾猜想,軍餉糧草該是在路上。”
楚珩鈺還是第一次跟她說他父皇,還是這般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