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楚珩鈺語氣沉沉,很兇。
璃月不似別的姑娘哭唧唧有聲,她沒聲,眼淚卻是真真的淚如泉涌,這會兒也不管楚郎君怎么想,想辦法活命最是要緊,也不會管自己說的話是什么話。
拓跋子浚親自替璃月擦眼淚,有些粗魯,彎唇:“阮姑娘,咱們認(rèn)識時間不短,我還挺欣賞你,跟了我,自也不會叫你吃苦。”
“拓跋郎君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沒想到你落在我手上會這般乖巧?!?/p>
“拓跋郎君若是落在我手上想來也會乖巧?!?/p>
“哼,倒是長了一張好嘴?!?/p>
“那你能放我哥嗎我家還有好些人手在下頭,可不能叫他們都被燒死了,他們可都是有家的人?!?/p>
拓跋子??戳丝闯疋?,倒是真松口,“成,你走吧。”
楚珩鈺眼眸沉沉看了看璃月,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楚珩鈺一走,璃月便松一口氣,不哭了,她自己怎么樣無所謂,她的郎君好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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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放了
大火球里滾出火油,一路滾一路燒,下頭的營地真有幾個衣服被燒著,慘叫出聲。整個空營火光沖天,人都跑了出來,火光下還真就沒多少人。
放完火,拓跋子浚牽著璃月的手就叫撤。
璃月被迫跟著人跑。
拓跋子浚見璃月有幾分不情愿,冷聲:“阮姑娘若是不跟著,那就不用活了?!?/p>
璃月真是想死的心都有,道:“拓跋郎君殺了我好了,我就不想跟你走。”
拓跋子浚拔刀抵著璃月,見她閉眼一臉倔強(qiáng),倒像是她平日里的模樣,收刀扛起璃月就走。
楚珩鈺帶著人手上來,林子里哪里還有人,帶著人親自追。
失策就失策在,過了這矮山坡,蠻子是騎馬的,楚珩鈺趕到,蠻子早跑了。
咬牙回頭,再去尋馬追。
娘子關(guān)的關(guān)隘,尤其是夜晚,最是放松警惕的時候,有一小隊(duì)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子時過,外頭哨兵都在打瞌睡,被暗器一刀斃命。不用說,這是田中親自帶的隊(d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