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凜都下了城樓,陸翡大喊。
今年果然是個旺年,璃月看著運來的幾箱銀子不可置信。
馬良生道:“這酒也是賣馬的時候帶著賣,誰知道酒也很好賣?!?/p>
“這才開年,馬就好賣了?”
“本是一年做一次買賣的,今年也是奇怪,都是往常的大頭,得罪不得,就把剩余的馬賣一點,賣一點,順帶幫著你賣酒?!?/p>
“勞煩五哥這般替我跑腿。”
馬良生笑:“江南的酒我可替你包了,你可得給我再便宜些?!?/p>
“好說好說,咱們邊喝邊說?!?/p>
楊兼帶著人把銀子抬上樓,正好抬進楚珩鈺和璃月的屋子。楚珩鈺看著整整四箱碎銀子,估摸有二萬兩,這馬莊給璃月這般做生意也是沒想到。
楊兼道:“主子,這馬莊的人看著是真不錯?!?/p>
楚珩鈺問:“他們就沒什么條件?”
“聽說要包下江南那片賣酒的營生,讓璃月便宜些?!?/p>
若是說這些,倒是也說的過去,楚珩鈺琢磨,馬莊的人確實對璃月不錯。他們要是談生意,他便就不去了,如今璃月當家。
璃月跟馬良生談了生意,說給他便宜,每樣酒都讓了二成利,已經很多了。這是在商言商,親兄弟明算賬。
結果馬良生最后要求親,要娶云落黎,這把璃月驚了驚,若是馬家的條件,那是不用說的,馬良生的人品,璃月更是信的過,只不過她與云落黎明著是主仆,實際沒有身契什么的,做不得人家的主,璃月笑著道:“這事好事,我遇見她就跟她說說,她眼下在江南弄新作坊,一時半會兒我還見不著她,就怕她回來在年關,得耽誤一年?!?/p>
“我知道她在哪?!?/p>
“那正好五哥自個兒跟她說,我跟阿黎是朋友,她自個兒認我做的主子,其實我做不了她婚事的主?!?/p>
“上次我問過她,她說不是她做主,我以為是你做主?!?/p>
“這樣嗎?那待我問過她之后回復五哥。”
馬良生猶豫:“她可有心怡的人了?”
“這…她從未說起過,我也不知。”
馬良生點頭:“我知道了?!?/p>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