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n
抱頭痛哭
綿軟的唇瓣,熟悉的氣息,久違的人,叫他心碎又叫他著迷,楚珩鈺忽而有些委屈,心底最深處的委屈慢慢涌上心頭,側(cè)頭,有了幾分脾氣。
璃月見楚郎君忽而不依著她,似個不情愿的小媳婦,愣了愣,忽而想笑,再強勢掰過楚郎君,強勢道:“今日你依不依我,不依我,我可對你發(fā)威了?!?/p>
她本是玩笑,卻聽楚珩鈺道:“璃月,你好生自私,孤這輩子交心的人不多,這幾年,孤已把你當至親,一輩子執(zhí)手之人,你這般辜負孤,可有想過孤會心寒。”
璃月沒了興致,他們本就是沒有將來之人,什么辜負,都是命中注定,淡聲:“我本意也是想郎君對我心寒,對我失望,這樣郎君沒有我會覺得慶幸,若是再給我一次與郎君相遇的機會,我,大是會避而遠之?!?/p>
璃月的眼眸又起了水霧。
“沒良心的東西。”楚珩鈺氣道。
璃月湊近楚郎君靠上他的肩頭,又道:“可是,我有時候又在想,若是沒有遇到郎君,平凡庸碌一生,又有什么意思,我既慶幸又糾結(jié),離開郎君,的心痛極了,好似每天都在受酷刑,所以,郎君,我該怎么辦~”璃月哽咽出聲:“郎君,對不起~”
繼而是璃月泣不成聲的哭聲,楚郎君跟著璃月,眼眶濕潤,眼淚從眼角滑落。
隔著被子,璃月給楚郎君解開手繩,扔出床外,哽咽哭著道:“郎君,抱抱我。”
楚郎君側(cè)身抱過璃月,兩人一起抱頭痛哭。
無聲痛哭。
這一回,楚郎君的委屈全發(fā)泄了,都忘了璃月的過分之舉。
直到璃月沉沉睡去,楚珩鈺才松開璃月,給自己解開腳上的繩子。
這般大逆之舉,唯有璃月,叫他狠不下心。
看了璃月半晌,起身,下床,穿鞋,走去開門,左右看看,他的人手竟然一個都沒有。
皺眉,他的人手去了何處。